揚可心垂下頭來,眼裡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來,待抬起頭來又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珩,過來坐,你放心吧,我又不會吃了你,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也是女孩子吃虧,我都不怕,難道你還怕你的貞潔不保不成?”揚可心把人拉過去坐下,又把早已倒上的葡萄酒放到了歐擎珩的麵前:“珩,你嘗嘗,看看味道合你的意嗎?”
歐擎珩端起杯子,動作非常優雅的晃了晃,待酒的味道與空氣結合之後,放在唇邊慢慢地喝了一口,細細的品嘗了一番,道:“好酒,味道挺醇的。”
揚可心笑道:“珩,既然好喝,那你就多喝一點。”
兩人一邊說話,時間慢慢過去,他們杯子裡的酒少了又續上,一向酒量過人的歐擎珩也覺得腦子有些發蒙了,想要站起身卻一下子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
揚可心小步的跑了過來,關心的說道:“珩,你喝醉了嗎?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
歐擎珩原本想擺擺手的,沒想到全身都沒有力氣了,任由揚可心扶到了床上,揚可心伸手想要替他解身上的衣服,沒想到卻被歐擎珩一把抓住,她放柔聲線道:“珩,你喝醉了,我給你解開衣服,這樣睡著也舒服一點。”
歐擎珩隻是醉眼迷蒙的看著她。
揚可心唇角微微一勾,道:“珩,一會我會讓你更加的舒服的,過了今晚,我可就是你真正的女人了。”
她抬手摸著歐擎珩的臉:“珩,你彆怪我用計設計你,我隻是害怕你離開我而已,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不願意碰我,我好害怕你會被姚依依那個小賤人給勾了去,所以我隻能先下手為強了,等我們生米煮成了熟飯了,你就逃不開我了。”
歐擎珩仍是醉眼迷蒙的看著她,突然開了口:“依依。”
揚可心就像是被雷激中了一般,渾身上下一瞬間竟是不能動彈了。
“珩,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愛她,可即使是醉了,喝了我給你的藥,你還是念叨著她的名。”揚可心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撕扯著歐擎珩的衣服,氣道:“珩,我本來是想給你下藥的,可我怕你身體吃出個什麼好歹來也就沒有這麼做,可你怎麼能叫彆的女人的名字?你這樣不是在我的身上插一把刀嗎?”
歐擎珩仍是呢喃著:“依依,你回來,那我們睡覺吧。”說著,本來想起身把揚可心撲在床上的,結果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歐擎珩奇怪的問道:“依依,我這是怎麼了?”
揚可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給剝乾淨了,然後她又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修長的身體騎在了歐擎珩的身上,沒想到歐擎珩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把她給推開,嚷嚷道:“你身上好臭,給我滾開。”
揚可心是又羞又臊又氣,她從小眾星拱月,何時受過這樣子的屈辱,而這份屈辱還是口口聲聲說愛著她的男人給的,這讓揚可心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揚可心把歐擎珩的臉給掰了回來,含情脈脈的說道:“珩,你怎麼了?彆鬨脾氣了,我們睡覺。”
沒想到回答她的卻是歐擎珩的呼嚕聲。
揚可心的臉色不可謂不難看,青白交錯,好不精彩。
“歐擎珩,你明明說愛我的,卻用這種方法來羞辱我,你越是排斥我的身體,我就越要成為你的女人,我讓你這輩子隻有我一個女人。”
揚可心俯下身欲要吻住歐擎珩的唇,沒想到睡夢中的歐擎珩卻呢喃了一句:“依依,我不願意跟你離婚,我想我是愛你的。”說完,他還甜甜的笑了一下,完全不似清醒時候的精英的樣子。
揚可心姣好的臉蛋猙獰了一下,靠近他的耳朵,道:“珩,我一定會讓你再愛上我的。”
說完,她下了床,從櫃子裡拿出了她一袋血,是她從醫院裡買來的人血,她撕開了一個小口子,倒在了床上,不多,剛好是一個女人處/女膜破裂的量而已。
倒了之後,她拿著還未倒完的袋子扔進了廁所裡,擰水,衝走了。
從浴室出來,揚可心非常從容的爬上了床,躺在歐擎珩的身上,笑道:“珩,祝你夢裡有我。”
第二天歐擎珩醒過來的時候,揚可心還窩在他的懷裡睡的很甜,看著揚可心和他裸著身體的樣子,歐擎珩是過來人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隻是他昨夜是怎麼樣跟揚可心發生關係的,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甚至隱隱的有些厭惡,他甚至生出了這一切是不是揚可心在算計他,不過隨即他搖了搖頭,揚可心太單純了,一定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一切一定是個誤會了。
歐擎珩醒過來沒多久,揚可心也幽幽的轉醒,對上歐擎珩的眼睛,她的雙眼反倒是紅了,委屈的說道:“珩,你昨天喝了酒之後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把我推到在床上,你怎麼叫你你都不理我,你不是說我們的除夜不會讓我受委屈的嗎?可你昨晚弄得我好疼,我哭著拍打你,你都不理我。”
說完,她委屈的嚶嚶的哭了起來。
歐擎珩眉頭擰了擰,不過還是溫柔的把人摟著,道:“彆哭了,昨夜是我不好,是我借酒發瘋了,我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