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是爺爺教導有方了,要不然孫子哪有這麼利索的嘴皮子。”
徐老哭笑不得,“行了,彆給我耍嘴皮子了,我雖然不管你和姚依依的事,可前提是建立在姚依依是單身的條件下,她現在是歐擎珩的妻子,是歐家的兒媳婦,我們徐家雖然也是富貴之家,可比起歐家的底蘊到底還是差了一點,她沒有跟歐擎珩離婚,你就不能跟她有任何的曖昧,我們徐家可經不起歐家的打擊,雖然最後有可能是兩家兩敗俱傷,可徐家一定是重創最嚴重的那個,徐氏集團是我一手壯大的,我不希望它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徐承勳鄭重承諾:“爺爺,我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可你剛剛就亂來了,要不是歐擎珩大度,也許我們徐氏集團的股票明天就回跌宕起伏,你是很優秀,可在情緒起伏的管理上比起歐擎珩還是稍遜了一籌了。”
徐承勳的表情忽明忽暗。
“爺爺,比起歐擎珩,我真的差了很多嗎?”
徐老知道他的意思,情敵相比,誰都不想輸給對方。
“你是我最看重的,自然是很優秀的,隻是比起歐擎珩來,你確實還差了一點,你缺的是一種果決的霸氣,做事稍稍的彆那麼的瞻前顧後,你就非常的完美了。”
徐承勳眼神更暗了。
“爺爺,我從來都不缺果決,隻是你們大家從來都不給我這個機會,四五年前是我太年輕,四五年後是心愛的人已嫁給彆人,你們行走的腳步都太快了,從來就沒有人停下來問我,這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
徐老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多想了,好好養病,你的公司還有很多工作等你回去處理,這幾日你一直昏迷不醒,都是珍珍在幫你處理公司的事,不管怎麼樣,你出院了都得感謝一下人家,就算做不成戀人,也不要把彼此的關係弄得如此僵硬。”
徐承勳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你睡一下,爺爺去洗手間一趟。”徐老站起身,進了廁所,而徐承勳躺在病床上,若有所思。
這邊徐承勳和徐老算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了,而另一邊的歐擎珩帶著姚依依離開病房之後,臉色就有些不好道:“聽自己的愛慕者這麼甜膩的對你說話,你是什麼感覺呢?”
姚依依苦笑一聲,好聲安撫:“歐總,你不要多疑,我和承勳隻是多年的好友,根本就沒有其他關係。”
歐擎珩把人拐到了樓梯口,利用身高的優勢把人抵在了牆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姚依依,你當我瞎了是嗎?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和他聯係,那他在病房裡為什麼會說你答應給他追求你的機會?”
姚依依隻覺得喉嚨有些乾澀,道:“歐總,如果我說,徐承勳從來就不是我們之間的障礙,你會信嗎?”
歐擎珩怔了一下。
姚依依繼續道:“我沒有和任何男人玩過曖昧,徐承勳會那樣說也許是他誤會了什麼,倒是歐總在這段婚姻裡一直搖擺不定,給了我婚姻,卻忘不了曾經的女友,在我和揚小姐之間,你的天平從來都是傾向於揚小姐的,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的?你的態度,仿佛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一樣。”
歐擎珩定定的看著她。
姚依依繼續道:“歐總,我外表火辣,可不代表我有一顆火辣堅強的心,我有時候也是會受傷的,我沒有你想象的堅強,如果你想離婚,我可以立馬簽離婚協議書,隻是能請你不要把我和徐承勳牽扯上嗎?我和他,僅僅隻是朋友。”
歐擎珩抬手摸上了她的臉,然後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道:“怎麼哭了?”
姚依依抬手去擦,手指果然濕漉漉的。
她有些意外,自從懷孕之後,她的淚泉就變得很發達,哭哭啼啼的,仿佛一朵經不起璀璨的溫室花朵一樣。
歐擎珩湊上前,兩具身體貼合的很緊,他呼出來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姚依依的臉頰上,有些熱,有些癢。
“為什麼哭,就因為我誤會你和徐承勳?”歐擎珩明明知道,卻還要故作曖昧的說道。
姚依依把眼淚逼了回去,倔強的說道:“我沒哭,隻是剛剛進了沙子。”
歐擎珩差點沒笑出來,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可愛了,連沙子進眼睛這種爛借口都能說得出來。
“好,好,是沙子進了眼睛了,我的女人這麼的潑辣,這麼的堅強,哪裡會像小孩子一樣的哭鼻子啊。”歐擎珩打趣道。
姚依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說誰潑辣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說的不就是你嗎?”歐擎珩難得心情挺好的說道。
姚依依抬手在他的胸口上錘了幾下,有些撒嬌的說道:“讓你誤會我,讓你誤會我。”
歐擎珩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咬了幾口,道:“不是肚子餓了嗎?去吃飯吧,我都已經定了位置了。”
姚依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