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e輕蔑的看著揚可心,道:“揚可心,你知不知道你很犯賤?我對你一心一意的好,你卻對一個對你不屑一顧的男人死心塌地,被人屢屢羞辱後才想起我,你還當我是廉價品啊。”
揚可心還沒有反應過來。
“揚可心,你真是賤的可以,連我都要懷疑我的眼光了。”
揚可心豁的從地上蹦了起來,像隻受傷的小刺蝟一樣拿手推搡著June,又怒又氣又羞辱道:“你憑什麼說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在我眼裡,你就是一條沒人要的哈巴狗,我犯賤又怎麼樣?你還不是照樣追到中國來,我是賤人,那你就是大賤人,我們都是半斤八兩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June冷眼看著她。
揚可心轉身就走,沒走出五步就被人拉住了手,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June。
“你不是罵我賤嗎,拉我做什麼?”
“你是賤,可誰叫我比你賤。”June斂去了臉上的冰冷,又恢複了之前的吊兒郎當。
揚可心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嘲諷道:“賤狗!”說完,她直接就走。
“如果你不想報複歐擎珩,你就走。”
揚可心的腳硬生生的停下了。
“回來。”
揚可心遲疑著,最後她還是走到了June的麵前。
June挑起她的下巴,道:“今晚取悅我,把你的一輩子賣給我,我願意傾其所有替你報複歐擎珩,如何?”
揚可心惡狠狠地瞪著他。
她覺得June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可該死的,這誘惑是她沒法拒絕的。
“怎麼樣,當我背後見不得光的情人,我為你搞垮歐擎珩,想想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你,這樣的條件應該不算過分吧。”June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魅惑。
揚可心沉默著。
此刻的她確實很想報複歐擎珩,她有多愛歐擎珩,就有多恨歐擎珩,以至於仇恨幾乎蒙蔽了理智。
如果她是局外人,她自然不會答應June這樣近乎喪失自尊的交易,她的條件很好,隨隨便便都能嫁給與她旗鼓相當的男人,隻可惜她太沉迷於仇恨之中了。
“不答應?”June也不急,他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他就是想磨掉揚可心所有的傲氣,讓她乖乖的當他鑄造起來的牢籠裡的金絲雀,任他為所欲為。
他是喜歡揚可心的小脾氣,可他更希望揚可心是隻溫順的小貓咪,他對揚可心一見鐘情,為了她幾乎傾其所有,他付出的太多了,他絕對不容許有人搶走他看中的獵物。
他對揚可心已經從愛變成了變態的占有欲了,他寧願折斷揚可心展翅飛翔的羽翼也要把她關入他鑄造起來的籠子裡,一輩子隻有他一個人觸碰。
“那算了,反正我也不缺女人,而你一個女流之輩,想要對付歐擎珩,恐怕是癡人說夢吧。”June聳聳肩,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他太了解揚可心了,他等到現在才出手,就是算準了揚可心屢次被歐擎珩羞辱已經由愛生恨了,隻要他在適當的加一把火,就不怕事不夠大。
“我打算回國了。”June出大招。“你也彆怕我在對你糾纏不清的,說到底,我對彆人玩爛的爛貨並不是特彆的感興趣,我也不想當垃圾的回收桶,我們也算是兩清了,我走了。”
揚可心看著June轉身離開的背影,遲疑著,最後她閉上眼睛道:“好,我答應你。”
June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來。
揚可心和他比起來,他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而揚可心就是一隻自以為聰明,高高在上的孔雀,最後淪落成他鑄造起來的牢籠裡的金絲雀。
June快步的走到她麵前,抓住她的手,拉著她進了情侶酒店,要了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坐電梯上了樓,開門進屋,June還是裝作紳士的說道:
“honey,彆怪我沒有給你選擇,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然一會兒成了我的女人,我可就不給你返回的機會了。”
揚可心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嗤諷道:“June,你知不知道你和歐擎珩最大的區彆是什麼?他比你有魄力,追求女人也很有一套,而你充其量是他的copy版,我是恨他,可也代表了我永遠不會忘了他,而你,隻能得到我的人,休想得到我的心,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你的。”
June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非常的幽深,他突然一笑,覆在她耳邊,道:“honey,說你賤,你還真的是很賤,不過你越嗆辣,我就越是喜歡, 我喜歡征服對我不屑一顧的女人。”
揚可心揪著他的衣領迫使他湊到了她的麵前,兩人兩唇相貼,揚可心嘲諷道:“讓我看看你對我這個犯賤的女人是如何著迷的。”
June勾唇,魅惑一笑。
他摟過揚可心的腰,低聲道:“剛剛歐擎珩是怎麼對你的,我就怎麼對你,我要把他殘留在你身上的痕跡一一的清掉,以後你就隻能屬於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