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青年離開之後,李父道:“爸,浩然和歐擎珩工作上向來都是沒有交集的,我們李家和歐家表麵上還是有點交情的,他犯不著請浩然過去做客這麼長時間,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了?”
而原本靠在李父懷裡的李夫人也坐直了身體,眼淚也不掉了,眼裡閃過一抹若有所思,既然是歐擎珩請的,她多半已經猜到原因了,她沒有想到歐擎珩的速度會這麼的快,而且照這樣的情況看來,歐擎珩這是有意遷怒了。
李夫人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就在李夫人千緒百轉之際,李老爺子的聲音傳來:“不管是不是誤會,歐家是勢必要去一趟的,我們李家雖然比不上歐家,但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不能讓我的孫子受委屈了。”
李夫人妙目一轉,聲音柔柔的說道:“爸,我看這趟歐家我和李峰去就好了,你年紀也大了,彆為了浩然到處奔波了。”李峰,李父的名字。
李老爺子擺了擺手,道:“無礙,正好我也有意去會一會歐家的小輩一下,歐擎珩我也隻是聽商界的好幾個老朋友說過,不過倒是沒有見過幾次麵,這次正好去見一見,我看看那個年青人就是正如老朋友說的那麼的優秀。”
李夫人動了動嘴,想要說什麼,李父在她的手心裡畫著圈,示意她不要亂說話了。
李老爺子站起身,道:“李峰,一會兒你和你媳婦兒親自去準備登門的禮物,歐家是大家,送禮也不能太寒磣了,下午我們就過去一趟。”
李父站起身,恭敬地說道:“是,爸。”
李老爺子在李家那是德高望重,他說的話幾乎等於聖旨了。
等把禮物準備好了,李夫人拉住了李父,道:“老公,爸的脾氣剛烈,在李家也習慣了說一無二了,我聽說那歐擎珩雖然年紀挺輕,但挺不近人情的,爸這樣去,會不會被一個晚輩氣出個好歹來?”
李父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也把爸當成了容易脆裂的玻璃了吧,爸在商海裡縱橫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哪裡就這麼容易被激到了,何況那歐擎珩我也見過,雖然為人冷漠了點但也是個尊敬長輩的,沒有你說的桀驁不馴,你就彆胡思亂想了,我們李家的人哪一個是沒有經曆過事的,隻有怕我們的,還沒有我們怕的。”
李夫人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李老爺子在李父和李夫人的陪同下登歐家的門拜訪了。
歐父和歐夫人聽到李家人來訪的時候還有些驚訝,畢竟兩家並沒有多少的生意往來,往日舉行的各種party也是極少邀請李家的人,在沒有邀請函的情況下還登門拜訪了,正所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疑惑歸疑惑,歐父和歐夫人還是非常熱情的起身去迎接客人了。
互相客套了一番,歐夫人攙著李老爺子,笑道:“老爺子,自打你把公司交給子女打理了後,可是極少在圈子裡露麵了,我們這些當晚輩的都極為的想念,不知道您老的身體可好?”
李老爺子點頭道:“還算硬朗,我們冒昧的登門還希望你們不要見怪才好。”
歐夫人笑道:“怎麼會,老爺子也算是老壽公了,我們平常想請來見上一麵都不容易,今日老爺子親自登門,實在是我們歐家之幸了。”
好聽的話誰都喜歡聽,這不歐夫人的一番話把李老爺子哄得眉開眼笑。
兩家人落座,客套也客套過了,歐夫人得體的笑道:“老爺子這麼突然的就登門了,應該不是來找我和老歐嘮嗑嘮嗑的吧,您說吧,是什麼大事還親自勞駕您來了,隻要我們歐家能辦到的,一定會義不容辭的,絕對不會亂推脫。”
李老爺子看了眼歐夫人,笑道:“其實今日登門也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我那不孝孫兒前五日從北京出差回來就不見了蹤影,我派去的人調查到他一出機場就上了令公子派來的車裡,這一去就五天了無音訊,手機打了關機,他公司也不去了,所以我這把老骨頭特意來問一問令公子,他把我那孫兒給弄到哪裡去了?”
歐夫人眼裡閃過一抹訝異,道:“李老爺子,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吧,擎珩和您的孫兒一向沒有什麼交集,應該不會做出綁架人這種事,畢竟歐家也是上流之家,不為財的也不可能做出這麼損人的事來。”
李老爺子也是笑笑,道:“我也希望這隻是一場誤會,我想他們兩個晚輩應該是鬨著玩的,不過去玩了五天也是夠了,他五天沒陪我這個老頭下棋了,我這手癢癢的,所以這不就來跟擎珩要人了。”
歐夫人和歐父麵麵相覷。
歐夫人轉頭看向了李老爺子,道:“老爺子,你先彆著急,我這就打電話讓擎珩回來,若真是他把令孫叫走的,我們一定讓他把人給放了,要不是,這其中說到底就是一場誤會了。”
“那就有勞你了。”
歐夫人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拿出手機跟歐擎珩說了幾句話,然後掛了手機,對李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您老彆急,擎珩一會兒就回來了。”
李老爺子隻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