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些侍從如此的堅持,韓子墨的雙眸微微收縮了一下,然後不顧阻攔大步往前走去,他知道這些侍從是不敢動手攔他的。
果然,那些侍從見韓子墨上前也不好再做更多的阻攔,然而正在這時總統大人出來了。“喲,這不是韓少爺,怎麼在這兒?難道是宴會不夠令人滿意?”總統的臉上堆滿了假笑。
那些侍從見到總統大人的出現都紛紛舒了口氣,然後彎腰問候到,“總統大人好。”
這位剛上任的總統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到,然後轉身對韓子墨說到,“我的這些下人有眼不識泰山,如果有得罪韓少爺的地方還請海涵。”總統的禮儀恰到好處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總統閣下,我隻是想上去找我的朋友罷了,這些侍從也隻是公事公辦我怎麼會生他們的氣呢?”韓子墨眯了眯眼接著說到,“既然總統閣下您來了,那這事兒也就好辦了,我現在上去找個朋友,可以嗎?”
“這個……”不等總統大人把話說完,韓子墨便拉著林舒鏡和韓雪兒打算往上走。總統大人則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們,“韓少爺,這裡畢竟是總統府,您是不是該給我個麵子?”總統大人的語氣在此刻也不好了起來。
“噢?”韓子墨的耐心顯然已經被耗儘,現在耽擱的每一秒都可能讓慕淩風陷入危險的境地,“總統閣下真是說笑了,如果我要硬闖呢?”韓子墨說完邊上走。
突然一個堅硬冰冷的洞口抵上了他的頭,“我說過韓少爺,這裡是總統府還望你給我個麵子。”
變故來的太突然了,周圍傳來陣陣吸氣聲,但韓子墨依舊麵不改色完全沒在怕,畢竟像他們,怎麼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即使慕銳其拿著槍杵在韓子墨頭上,他韓子墨也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對待。
韓子墨眼底升起嘲諷,甚至有些淒涼。自嘲的扯扯嘴角,韓子墨直勾勾地盯著那個護著石有為的人。慕銳其和慕三確實十分相像,但是,慕三絕對不會像慕銳其這樣拿著槍指著他,更不會想慕銳其那樣冷漠。
“慕銳其,你就算跟了那個人 也終究是沒什麼長進啊嗬!你那搶指著我很心安吧!也是,畢竟啊,人做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要是有膽子,現在就一槍崩了我,要是不敢,那就給我放下槍,我要上去找淩風!”
韓子墨一步步逼近慕銳其,他現在心急,生怕慕淩風在上麵出了什麼事。可是,他對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心底升起一股悲涼。
慕銳其見著韓子墨一步步逼近,食指移下了扣板的位置,終究是怕傷了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弟弟。
“這慕家數一數二的神槍手,怎麼遇見韓家少主就不敢開槍了?”石有為自認為儀仗著這個總統的身份,可以肆意妄為,好死不死的插上了句嘴。
韓子墨一記刀眼,嚇的石有為不敢說話。“你覺得你一個總統夠資格挑釁我們韓家?我不想追究,如我真的要闖,你們誰攔得住我!今天淩風要是有個好歹,你們這總統府,我定給你鬨個不得安寧!”
韓子墨為了慕淩風心急如焚 而慕銳其也是得了命令,怎麼也不可能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