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真是好心思。”夏雨霏笑了笑。
秦歡擺擺手，她並不吃拍馬屁這套。
“雨霏，你就不要跟我來這一套了，既然你提出來了，想必是有懷疑的對象了。”秦歡手撐在下巴上，靜靜地看著夏雨霏。
“這集團太大了，每個人都可能成為內鬼啊，不過知道我們對凱越，繁花的人可就隻有幾個了，而我肯定不是，有哪個賊會自投羅網的嗎，秦總，你覺得呢？”
夏雨霏的話彆有深意。
秦歡眯了眯眼，語氣聽起來很輕鬆，“雨霏，我當然是明白的，你幫我了我這麼多忙，我怎麼可能懷疑到你頭上呢。”
“你的心思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記得危機公關跟上，彆落後慕氏太多，繁花最近風評很差，網上買幾個熱搜，其他的，先過了這個風頭在說，來繁花還是要做事的，是不是，夏總監？”
秦歡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這段時候這個夏雨霏可真是沒做過什麼，除了挑撥離間惹是生非，嗬，真當她繁花是養閒人的啊。
夏雨霏臉色僵了僵，她沒想到秦歡這麼直接說她業務不行，這跟說她沒用有什麼區彆。
深呼吸了一下，還是堆起一個笑容。
“秦總，當然了，我會認真做的，一定還你一個風評良好的繁花評價。”
“行了，你先下去吧，出門的時候幫我把梁特助叫進來下。”秦歡閉了閉眼，陷進椅子裡。
剛剛夏雨霏說說有內鬼的事，讓她有點亂，好像有什麼事情媃雜在一起，難以分清。
夏雨霏點點了頭，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來到外間，梁明軒正埋頭打字，眉毛皺起，一副難惹的模樣。
“梁特助，秦總找你。”語氣帶著不滿，剛剛秦歡的話，真是毀了她的好心情。
梁明軒抬起頭，眼神冰冷，“知道了，你跟她又說什麼了。”
夏雨霏撫了撫長發，輕笑了一聲，指了指辦公室的大門。
“梁特助，這麼好奇不如自己進去問秦總。恕我不奉陪了，再見喲。”
說完也不等梁明軒回答，屁股一扭進了電梯。
梁明軒看著夏雨霏的背影眯了眯眼，這女人不知道又和秦歡怎麼顛倒黑白了，真是害人不淺，隻不過自己暫時還沒有抓到她的把柄。
收回視線，梁明軒揉了揉打字而變得有些酸痛的手臂，站起身，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不知怎的，心裡竟有些莫名的緊張，像是上台領獎的那種感覺，或者說更像是和女朋友約會時的緊張，隻不過秦歡怎麼可能成為他的女朋友呢。
隻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梁明軒自嘲的笑了笑。
“進來吧。”屋內很快響起秦歡的聲音。
梁明軒推門進去，看見秦歡靠在椅子裡，整個小臉都不看到了。
“秦總，你找我。”
冷漠而疏離。
秦歡從椅子裡坐起身，看著梁明軒冷淡的樣子，心裡突然像針紮了似的痛了一下。
輕輕咳了聲，“嗯，今天夏雨霏來跟我講了一件事，說我們繁花內部有內鬼，梁特助你分析分析覺得有可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