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森唇瓣緊抿,周身寒氣逼人。孟初夏是他唯一不允許被觸的地方,“是,孟初夏的確曾經是我的員工。但也僅僅隻是員工而已。怎麼?難道我的每個員工都要被懷疑和我有不正當關係嗎?”
淡淡的語氣,卻像是一把冰冷的錐子,冰冷到了極點。
同一個聲音,再一次不要命的發問,“那倒不是。隻是華總對孟小姐似乎太過於照顧了,魏孟小姐買了一套房子不說,還和孟小姐先後出現在首都。據我所知,孟小姐是今年過年來的首都。剛來沒多久華總就跟來了。這一係列的事情,再加上今日的照片,說說你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恐怕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吧。”
“是嗎?據你所知?你要拿的出來實實在在的證據。我剛剛就已經說過,這些照片是被電腦合成的。若是明日的頭條或者報社,再有任何不屬實的報道出來。那麼我會以個人的名義向法院起訴你們誹謗。”
最後華森隻冷冷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轉身回了別墅。
“去把所有的娛報給我壓下去,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的報道。”
華森打完電話就回了房間,孟初夏仍舊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緊緊抓著被子。
華森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走過去,坐到床邊,“初夏?你還好嗎?”
華森小心翼翼的開口,仿佛嗬護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般,他伸出手想要輕撫孟初夏的臉龐,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手又僵在了半空中,停留了好久又放了下來。
良久,孟初夏終於有了反應。抬起了頭,“華森,送我回公寓好嗎?”
孟初夏沒有任何的表情,木訥的呆呆的,眼神空洞。
華森張了張口,似乎有太多的話要說,但是最終卻隻說了一個好字。
華森將孟初夏送回了公寓剛走,邢盛的電話酒打了過來。
“喂?我……”
孟初夏剛想要開口,邢盛就開口打斷了孟初夏的話,“比賽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還有幾天早上的新聞我也都看到了,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不用來上班了。”
“好,謝謝。”
邢盛的話讓孟初夏的心裡麵暖暖的,自從認識邢盛到現在,每一次,邢盛幾乎都如此的體涼她。
“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你是我的員工,我要對你負責。”
邢盛似乎有其他的話想要開口,頓了一下,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了電話,因為他知道那些話現在還不是時候。
孟初夏掛了電話就一直在沙發上呆呆的愣愣坐著,這個感覺和五年前知道盛寒深即將要和林馨然結婚的時候那個感覺幾乎一摸一樣。接受不了突來的爆炸性的打擊。
盛寒深一身的傷,送走了小全子之後來不及處理就去找了孟初夏,卻不曾想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他開著車一時間不知道去哪裡,回盛家,父親肯定回過問。
盛寒深猛地刹車,停在了馬路邊。心裡麵無比煩躁,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一口,煙霧繚繞的感覺讓他的心裡麵更是壓抑,眼前莫名的就浮現出孟初夏的那張臉。
抬頭看到皇朝娛樂。
皇朝娛樂?似乎很多年都沒有去過了,自從回了首都就沒有去過,盛寒深打開車門,下了車去了皇朝娛樂。
“盛大少爺?好久不見啊。您好久都不來了,怎麼今天有心情來了。”
盛寒深這麼多年沒有來,經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盛寒深。首都三大家族的人,自然這些個人是化成灰也認得。
經理像是一個蒼蠅一樣在盛寒深的耳邊嗡嗡,盛寒深一個冷眸射過來,經理就乖乖的閉了嘴。“去給我找一個安靜的包廂,給我拿來你們這裡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