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囉嗦,出去!”
楚榮軒突然提高了聲音,淩厲中帶著戾氣,眼睛中怒氣一點一點的再增大,顏聖翼知道他真的在惱了,他看著淩菲音,依然沒有後退,他不懼楚榮軒,隻是不想受傷的淩菲音多一點疼痛。
“我沒受傷,隻是楚榮軒擔心我,想和我談談!”
看到顏聖翼眼中的堅持,見楚榮軒馬上就要暴怒於他,淩菲音馬上解釋道,她依據不敢動,手緊緊的按著裙子。
“嗯!”
顏聖翼看到她的手有點明白她臉紅的原因,他輕輕的忪了一口氣:“沒受傷就好,你們好好談,榮軒,小淩的身體剛剛恢複,你注意些!”
“多話!把門關上!不許人進來。”
楚榮軒很煩顏聖翼的多嘴,一個男人像是老婆婆似的,叮囑個沒完,都不是弱智人,難道聽不懂話嗎!
“放我下來。怎麼說你都是堂堂總裁,怎麼這樣沒有自控力。”
淩菲音見房門關上,回頭對著楚榮軒的眼睛冷靜的說著,並掙紮的下了地,邊向下拽著裙子邊說著。
“說說吧,我楚榮軒不想和你玩什麼文字遊戲,你想乾什麼,想要什麼?”
楚榮軒低頭看著空空的雙手,眼睛裡變得複雜,他扭了一下有些脖子,開了兩天的會,又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脖子硬得很,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怎麼不生氣了。
“你想錯了,我什麼都不想乾,我這樣的身份能乾什麼?”淩菲音轉向窗外,眼睛閃過痛苦,她知道楚榮軒心裡不舒服,她何嘗好過。
“我想錯了?彆當我是傻瓜。說出你的想法來,什麼叫你的身份不能乾什麼,說出原因我聽聽。”
楚榮軒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眼睛盯著淩菲音的後背,突然覺得她的肩膀有些消瘦,怪不得剛才抱她的時候有些輕了,她的聲音也帶著疲憊,她怎麼了。
“真的叫我說嗎?”
淩菲音身體一僵,沒想到她們還是要當麵談這個把事情了,本以為這樣冷淡下去便讓他產生厭惡,便會心裡不會有負擔的兩拍而散,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場合談這樣的事。
“說,我楚榮軒還不至於為難一個女人。”
楚榮軒手一緊,淩菲音似乎很痛苦,而且說出的話是那樣沉重,他心裡突然升起前些日子的那種感覺,似乎能感覺到她說什麼了。
“那好,這是你說的。”
淩菲音轉過身,眼睛裡帶著倔強還有幾分的無奈,她的眼神沒有看楚榮軒,而是落在了某個地方,聲音且十分清楚的說道:“我要分手!”
“嗬嗬……你憑什麼?是因為你淩家的事情解決了嗎?過河折橋?”
楚榮軒冷笑著,她的這句話終於說出來了,她鬨彆扭就是為了和自己分開,難道這些日子自己的努力她沒看到嗎?真是一隻白眼狼。
“隨你怎麼說。過河折橋算不上,我不也是付出了代價嗎!再說你這棵大樹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許多人求都求不來,我也一樣。”
淩菲音手緊捏著自己的衣角,她的心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不是輕鬆,而是錐心的痛,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原來他在自己心裡有這樣深的烙印了,早些分開吧,她不想再成為前世那個眼中隻有一人的盲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