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彆再勉強自己了……”他摟緊了她,腦袋靠在她頸窩,語氣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羈:“管他什麼結果不結果的!”
聽到他的話,阮小沫愣神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靳烈風的思維……總是特彆任意妄為……
但在這件事上,他沒錯,他看得比自己透徹。
如果勉強也換不來好的結果,那還勉強自己乾嘛?委屈自己乾嘛?
還不如不再去想什麼結果,好好做自己!
臉上的麻木和黯淡,漸漸褪去。
她定定盯著房車裡某處,輕輕地嗯了一聲。
第二天上午,阮小沫睡眼惺忪地起來一邊用早餐,一邊不斷地犯困。
回來之後,因為靳烈風的那些話,她的心情似乎輕鬆了些,但……她還是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
畢竟昨天說那些話做那些事的是她的父親,不是彆的什麼和她完全不想關的路人甲。
人心是肉做的,又不是鐵做的,怎麼可能睡一覺就沒事了?
吃過早餐,她打著哈欠想要回房補眠,卻再起身時,朱莉走了過來,恭敬地彎身:“阮小姐,少爺給您準備了禮物,你用好早餐,就可以過來看了。”
阮小沫懵了下,禮物?沒聽靳烈風說過啊?
“禮物?”她疑惑地問:“什麼禮物?”
什麼禮物還需要她過去看?
朱莉守口如瓶:“您過來看過,就知道了。”
少爺說過,不許透露給阮小沫知道禮物是什麼,所以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奇奇怪怪的……
阮小沫看了眼朱莉,心頭的好奇心還是被勾起了些,“好,那麻煩你帶我過去吧。”
朱莉把她帶到了一層樓的房門門口,“請,阮小姐。”
如果是往天,朱莉通常會先把房門推開,但今天……她就那麼垂著手站在那裡,連手都沒抬一下。
詭異……
太詭異了……
阮小沫狐疑地看了看麵無表情站在門口的朱莉,又看了看這扇門,整個人越發看不透靳烈風這次是要做什麼。
但顯然她不可能指望從朱莉嘴裡問到些什麼了……
開門就開門吧,反正裡麵總不能竄出一隻狼來!
手放在門把手上,阮小沫卻忽然又有點不確定了。
帝宮裡之前都養過鯊魚了,要是真養頭狼,那也不奇怪……
一旁的朱莉看她遲遲不推門進去,臉上的神情也是一會兒一變的,麵色漸漸變得不耐煩了些。
“阮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她盯著阮小沫,語氣禮貌,但滿臉都寫著催促。
阮小沫被她盯得不自在,想貼在門上先聽聽又不好意思,隻好乾脆地一擰門把手,進去了!
“碰!”
隨著一聲響動,從門口有許多的彩色紙條和亮晶晶的紙片掉了下來。
阮小沫懵逼地站在門口,腦袋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紙袋和紙片。
“阮小姐好!”門裡的眾人齊聲地向她問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