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完全沒反應過來為什麼靳烈風會這麼早就醒了。
他昨晚那麼“辛苦”地耕耘了一夜,都不會累嗎?
隨後,再看到他視線落到她身上後,燃起的熾熱時,瞬間意識到自己衣服快要脫了一半了,立刻羞紅了臉,連忙把衣服拉了下來。
“靳烈風,門關著的就表示裡麵有人,這個道理你不懂的嗎?!”她緊張地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剛才洗漱室裡隻有她一個人,所以她也沒有再偽裝無所謂的姿態,可現在他突然闖進來,她還沒有準備好武裝自己——
“啊!”
男人沉重的步子很快地走了進來,就這阮小沫背對著他的姿勢,一把拽過她的手,將她狠狠地壓在了洗漱室冰涼的瓷磚牆壁上!
背部重重地撞在堅硬的牆壁上,一陣鈍痛傳來。
阮小沫憤恨地瞪向他:“大早上的,你是不是瘋了?怎麼了?昨天和米蓮娜一直折騰到半夜,還不夠你消耗精力的?還是說今天晚上乾脆多加幾個人?外間的都叫進去夠不夠?!”
靳烈風卻似乎完全沒有管她在說些什麼,隻緊緊壓製著她,一雙深紫色的眸子,充斥著占有的侵略性。
那樣的目光,就好像要用眼神,直接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剝光似的!
被他這樣的看著,阮小沫不禁渾身不自在地發燙。
以前他無數次地用這種眼神看過她,她當然知道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
“你乾什麼?!米蓮娜那樣的身材和樣貌,原來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是嗎?”她仿佛明白過來,冷笑一聲:“靳烈風,你是不是有病?對和彆人上過床的女人格外感興趣?那我是不是該出去跟那些女人都宣傳一下,你這個變態就喜歡——”
接下來挑釁的聲音,全然被無聲的痛苦取代。
靳烈風牢牢地抵著她,一手將她的兩隻手腕都反剪在她腰後,另一隻手用力地扼著她脖頸。
阮小沫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拚了命地想要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可無論她再怎麼努力,也絲毫起不了作用。
他並沒有刻意地收緊手掌的虎口,隻是那樣扣著她脖頸不放,就足夠讓她受儘折磨了!
好不容易,脖頸處的手勁終於鬆了些,阮小沫還沒有來得及大口喘口氣,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緊。
緊接著,“刺啦”一聲!
她那件領口已經被扯破的衣服,在男人的大掌下,徹底成為了碎片,再也遮蔽不住她的身體。
白皙而纖細的身體就這樣突兀地暴露在空氣中,阮小沫下意識地試圖縮起身體,卻不能成功。
靳烈風的眸色陰鷙,視線卻在阮小沫的身體上緩緩掃過。
阮小沫想舉手遮住,但被反剪在身後的手,一動就疼得不行。
靳烈風他要乾什麼?!
難道昨晚米蓮娜是真的還沒有滿足他,導致他一大清早就發瘋嗎?
靳烈風的視線停留在她白皙的皮膚,一陣火熱的渴望幾乎快要克製不住地傳來,近乎將他的自製力逼到了邊緣。
這個女人對他的吸引力總是這樣的強烈!
明明昨天晚上,那個身材比阮小沫火辣得不知道多少倍的女人,就那樣光著在自己身邊叫著,製造出像是那種事的動靜,可他卻隻覺得嘈雜。
要不是要讓外麵的那個死女人聽,他早讓人把那個女人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