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你說話的份?!”男人冷冷的一聲,讓米蓮娜的聲音瞬間消失。
她不甘心地閉了嘴,但看看阮小沫現在所處的境地,她還是極其開心地揚起了嘴角。
不管怎麼樣,既然靳少會安排這樣的“一出好戲”,那就說明,阮小沫在靳少的心中,已經全然沒有了一點兒地位了。
否則,靳少哪怕是還把阮小沫看做自己的女人,也不會讓任何彆的男人,碰阮小沫一根毫毛!
而她,隻要安心看戲,看阮小沫待會兒有多慘,就行了。
“怎麼樣?想好了嗎?”靳烈風緊緊地睇著她的臉,不肯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神情,“是一起,還是你自己先選一個?”
這個女人臉皮薄,在這種方麵又最放不開,一定會向他求饒——
“靳烈風。”阮小沫忽然出聲打斷他,聲音卻安靜得毫無波動,“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吧,隻要。”
她的聲音忽然滯了滯。
抬眼望向他,那雙以往明亮的杏目中,此刻卻隻要冷漠和無所謂。
“隻要,那個男人不是你就行。”阮小沫繼續一字一頓地道:“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令我惡心的男人!!!”
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令我惡心的男人!!!
這句話的餘音仿佛還在空氣中回蕩。
靳烈風神情一凝。
下一秒,他神色更加陰騭,整個人都好像是深陷在黑暗中。
阮小沫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聽到他以殘忍的語調,輕輕地吩咐道:“好,既然你這麼期待,那就直接開始吧!”
站在昏暗的邊緣的幾個男子,立刻就朝她走了過來。
阮小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才發現,自己身後的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上了。
她就要在這裡,被這些人給羞辱了嗎?
就在靳烈風麵前,在這個她愛過,甚至也許現在還沒有辦法從那種感情中脫離出來的男人麵前,被他一聲令下地折磨和羞辱嗎?
阮小沫退無可退,隻能僵硬地站在那裡。
她想要冷笑,笑自己之前的天真和愚蠢,竟然會把這樣一個惡魔曾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當了真。
可她現在隻有滿心的恐懼,和無法宣泄的絕望。
就在那些男子步步逼近她的時候,忽然,靳烈風的聲音突然又響起。
“把酒給她拿來!”
酒?
什麼酒?
就在阮小沫不解的望向那個端著托盤向她走來的傭人的時候,就聽到靳烈風冷冷地道:“直接來多沒勁,加點料,可以增加這場表演的精彩程度!”
增加精彩程度?
阮小沫怔怔地看著被傭人躬身舉向自己的那個托盤。
托盤上靜靜地放著一杯像是酒一樣的東西,被水晶高腳杯所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