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破了,甚至連口腔裡也有沒有愈合的刺痛的感覺。
看來,她身上還真是沒有一塊好肉。
也是,那麼多男人,不管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
阮小沫以為自己可以平靜地麵對這個事實,但在想到昏迷前的那一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緊緊攥緊了手掌。
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裡,可怎麼樣的身體疼痛,也無法抵消此刻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時,那種心臟發顫的疼痛。
她終於愛上了靳烈風,卻被他安排的一群男人,給淩·辱了。
他當時是什麼樣子坐在他的寶座上的?
看著她痛苦,看著她受這樣的羞辱和折磨,對他而言,就那麼的愉快嗎?
她曾經以為就算隻是一場馴服她的遊戲,起碼,靳烈風也許能對她有過一點點不是為了馴服她的做戲,也有可能。
但昨天經曆的那一切,完全足夠把她最後一絲的幻想打破了。
如果真對她哪怕是有一點點的真心,又怎麼可能真的讓那些男人把她……
阮小沫深吸一口氣,可無論如何,也遏製不住心口的痛苦。
她蜷起雙腿,像是一隻鴕鳥,把腦袋埋進膝蓋裡,沒有出聲痛哭,身體卻在微微地顫抖著。
“靳少,您何必再看這個女人呀。”
陰暗的房間裡,男人坐在寬大的皮椅上,英俊的麵龐上,麵色陰鷙地盯著麵前的監控畫麵。
米蓮娜坐在他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從他的耳朵一路吻下來,引誘地道:“您什麼時候打算碰碰米蓮娜呢?人家從回來之後,天天隻能看著您,都快要寂寞死了~”
這件事讓她何止是寂寞,簡直是快要氣死了!
本來她以為隻要用那件事,把阮小沫出軌墨修澤的罪名釘死了,就能把阮小沫這個她唯一的最大情敵趕出靳烈風的視野範圍,趕出帝宮。
靳烈風這樣的男人,肯定是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的,就算他不要,也要先拋棄掉那個女人,什麼時候輪得到對方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和彆的男人搞在一起?
那時候,她以為阮小沫是必死的。
靳烈風手段毒辣狠戾,當初那些女人想要把阮小沫淹死在泳池裡,最後害得她們自己到現在都生死不明,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些女人就算活著,也肯定不是瘋了就是傻了,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要不是她那時多了點心思,知道表麵上也要說一點好話,說不定今後用得上,指不定也在那些女人的隊伍中了。
想到這點,米蓮娜就心虛得害怕。
不過她賭對了,不然也沒有機會重回帝宮了。
隻是回來之後,不管她怎麼引誘靳烈風,這個男人卻對她鮮少表現出興趣的樣子。
從第一天晚上,哪怕她是光著的,對方卻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她!
甚至是在阮小沫在外麵的那天晚上,她自己一個人在床上賣力地叫了大半個晚上,嗓子都要喊啞了,要不是最後男人嫌她吵似的讓她停了,她都怕自己第二天可能會失聲講不出話!
不過,不管怎麼樣,阮小沫已經被靳少安排的那些男人給強了,雖然她和那些女人都被提前安排離開,沒一個人親眼見過那個女人的經曆有多慘,但起碼這能證明,靳少對阮小沫也沒有一點憐惜。
哼,這個女人,就算以前多受寵,現在也不過是過去式了!
米蓮娜不動聲色地又把領口拉低了些,柔弱無骨地靠在靳烈風的身上,仰著一張妝容精致的小臉,索吻地湊向男人那張讓她魂牽夢縈的冷峻麵龐。
“啊!”她尖叫一聲,整個人從男人的腿上,跌坐在了地上,下巴猛地嗑在了地板上,撞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