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風到底對他做什麼了?
他身上的傷,會不會好點了?
無數的擔憂和疑問都盤旋在她腦海裡,讓她無暇估計旁邊的男人的視線。
“這麼擔心他?”靳烈風盯著她的臉,恨不得把她望眼欲穿的神情給抹掉!
這個女人就這麼擔心這個男人?
也是,她愛了這個男人這麼久,知道他在自己手裡吃了苦頭,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見麵了,當然是擔心的!
深紫色的眸子,越發的陰沉。
阮小沫渾然未覺,隻搖搖頭,明白自己不能承認,“靳烈風,我隻希望今天之後,你能履行你答應我的事,今後都放過墨修澤。”
靳烈風冷冷一笑,用力地攬住了她的腰,姿態親密地在她耳邊耳語:“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怎麼樣了!”
阮小沫身子僵了僵,卻沒有推開他,任由著他以這個親密的姿勢,帶著她一起走進了那扇被保鏢推開的病房的門。
“你們是誰?”她還沒有看到裡麵,就已經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墨修澤聽到開門的聲音,一轉頭,卻看到一個不認識的黑西裝的男人,忽然從外麵打開了他病房的門,頓時疑惑地質問出聲。
可下一秒,他質問的聲音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驚喜的聲音:“小沫,是你來看我了嗎?我——”
驚喜的時間還不夠他的話說完,在看到阮小沫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的時候,他無論是話裡的喜悅,和浮上臉上的喜悅,都瞬間凝滯住。
所有的喜悅,頓時都變成了咬牙切齒的憎恨:“靳、烈、風!”
靳烈風神情自若,就仿佛這裡隻是他家後花園一樣,摟著阮小沫就走了進去,完全忽視了墨修澤對他顯而易見的恨意。
“怎麼樣?”他走到墨修澤的病床邊,慢悠悠地問道:“治療的時候,是不是很痛苦?”
墨修澤咬牙瞪視著他:“這和你沒有關係!!!”
靳烈風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當然和我有關係,墨修澤,你身上哪一道傷,和我沒關係?哪一道傷,不是我吩咐人做的?”
“你——咳咳咳!”
墨修澤沒想到他拘禁折磨他不說,竟然還敢說出來,氣得一口氣嗆住,不住地咳嗽起來。
阮小沫擔心地想要朝前一步,卻被靳烈風緊緊地攥住了胳膊。
她回頭,看到靳烈風冰冷若霜的神色,他眸底滿滿都是對她的警告。
阮小沫隻好按捺下靠近墨修澤的衝動,往後小退半步,站在靳烈風身邊不動。
“很痛是不是?”
有保鏢端來一把寬闊的座椅,放在靳烈風身後。
他一邊慢條斯理地問著,一邊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椅子上,隨後,將阮小沫一把拉在了自己的腿上。
阮小沫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可是想起他之前的警告,隻好任由他的擺布,一語不發。
墨修澤還在艱難地咳嗽著,眉心緊緊的蹙起,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