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本能地想要掙紮,手卻被他牢牢地一手扣住,隻能由著他在墨修澤麵前肆意地吻著自己。
“唔——靳烈風!”
她才說出他的名字,嘴唇就又被他凶狠的吻封住。
靳烈風的吻從她的唇上四處的遊弋,時而落在她耳旁,時而落在她脖子上,甚至還單手挑開一些她的領口,好方便他的吻順勢往下。
他不會是想要在墨修澤麵前……
阮小沫臉色發白,拚命地掙紮起來,“靳烈風!你彆——唔!”
男人喘著氣,在她耳邊諷刺地輕聲道:“怎麼?不是要證明你是自願的麼?現在掙紮的話,不是會浪費了你之前的演技了?”
阮小沫蒼白著小臉,在椅子裡扭動地躲避著他的手,小聲地懇求道:“靳烈風,不要這樣!”
“不要?”靳烈風冷笑一聲,仿佛聽到什麼無比好笑的笑話似的,“阮小沫,你想要利用我死了他的心,好報他周全,是嗎?那你在做這個舉動之前,就該想到這個後果!!!”
這個女人剛才的吻,不過是為了讓那個男人死心做戲而已!
她寧願在人前做出這樣以前最抗拒的行為,也要保護那個男人!
這種感覺就像是往火堆裡丟了一顆炸彈,嘣地一聲,火堆刹時彌漫成了漫天的大火。
心頭的妒火,已經無法克製。
毀了她!
就在這個男人麵前!
讓這個男人看看,她是怎麼樣在自己掌控下失去自己,迷亂失控的!
阮小沫,隻能是他的!
從身到心,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他用力地扣緊了她胡亂掙紮的雙手,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一手嫌麻煩地直接扯開她的衣領——
“呲啦”的一聲,她的衣領被他扯爛一片布料,露出鎖骨到肩膀的那片肌膚。
上麵也有著靳烈風在車上給她留下的痕跡。
墨修澤的角度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腦子裡突然空白了一瞬,如遭雷擊一般。
趁著靳烈風吻得激烈的時候,阮小沫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男人的動作一滯,隨機,他抬起手,指尖蹭過被她咬破的嘴唇,露出一個邪妄的冷笑:“你想那個男人死?”
阮小沫不偏不倚地盯著他,以隻有他們能聽到的音量,嘲諷地道:“靳烈風,你除了會威脅我,會侵犯我,還有什麼能耐?!”
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
他總能找到她在意的人事物,來威脅她。
她就像是被蛛網捉住的飛蛾,讓她之前所有的掙紮,都變成徒勞。
靳烈風唇上的血,被他剛才隨意地一抹,反而更明顯地染在了薄唇上,顯得鮮豔而誘人。
他貼近她的耳邊,以讓每個女人都會戰栗的氣聲,輕而狠戾地道:“我還會……把你上的下不了床!!!”
說完,他直接打橫將她抱起,徑自就往門口走去。
一個東西突然擦著他的肩膀砸了過來,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靳烈風麵色陰鷙地轉頭,看到墨修澤手裡又舉起了一個杯子。
“靳烈風,你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