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蓮娜眼底劃過一模狠毒的神色,很快地離開了這裡。
已經好幾天了。
阮小沫坐在床上,縮起腳,屈膝看著落地窗外。
她被靳烈風拷住手,鎖在這間臥室裡,已經好幾天了。
除了上洗手間,她需要按下鈴聲的按鈕,叫傭人過來替她暫時打開手銬,其他時候,她大多時間都是這樣死寂地待在床上。
她試過趁著傭人給她打開手銬的時候衝到門口,打開門逃跑。
可門外,不,甚至是走廊上,走廊的兩邊,都站了密密麻麻的兩隊保鏢,沿途監管著。
她逃不走。
阮小沫的眼神黯了黯,收回看向落地窗外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
這些天,她身上的各種傷痕和那些青紫的痕跡,又多了不少。
不論是從脖子上,還是身體的其他部位,靳烈風都沒有放過。
他每晚都過來,有時候是她已經睡著了,有時候她也是這樣呆呆坐在床上的時候。
他就像是永遠不知滿足、索求無度的野獸一樣,每次都要折磨到她嗓子近乎啞掉,身體疲憊至極,才肯放過她。
在她疲累得連手都抬不起的狀態下,是靳烈風替她解開手銬,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抱進臥室套間裡的浴室裡,親自替她清洗,換上乾淨的睡裙,甚至替她吹乾濕潤的頭發。
她就像是個真正的洋娃娃一樣,和他不言不語,隻逆來順受地接受他的一切擺布。
阮小沫閉上眼,感受到身體上的酸疼,依舊很不適應。
她還能怎樣呢?
她逃不掉。
她也反抗不了。
麵對著靳烈風,她真的就隻是一隻小小的螞蟻那樣,毫無招架之力。
她不是沒有試過拿話刺激靳烈風,好讓他意識到,她是被許多男人玷汙過的女人,可是換來的,不過是另一輪更加凶猛的攻擊和折磨。
她甚至已經無暇去思考,靳烈風是怎麼了,為什麼似乎好像並不在意他自己之前親手安排的那場侮辱的樣子。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也許真的會過上一輩子,她就惶恐不已。
成為那個男人的禁臠,被他關上一輩子。
她死也不要!!!
可是,她現在又能怎麼辦呢?
阮小沫失神地盯著自己手臂上的痕跡,心底一片的灰暗。
她要怎樣做,才能從這個地獄裡逃脫?
上次,她激將米蓮娜的想法,不是沒有意義的。
起碼她知道,米蓮娜是不可能敢放她走的,她不必指望能在米蓮娜身上下功夫。
而且,她需要的,不僅僅隻是自己從這裡逃走。
媽媽還在醫院,她需要保證媽媽也安全!
這對她而言,逃出這裡都已經是天方夜譚了,更不要說,還要保證其他人的安全。
阮小沫的眼神更加黯然。
臥室門口處,門鎖打開的聲音傳來之後,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