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她就沒有任何機會和那個男人見麵了。
也就不會,被他親手抓到兩人在酒店開房!
靳烈風眸色轉深,眸底仿佛封著萬年的寒冰一般。
“是,少爺。”傭人恭敬地朝他鞠躬答應著。
阮小沫幾乎已經痛到意識模糊,無暇顧及他還說了什麼。
她從來不知道什麼藥水,能讓人這麼痛,她幾乎要以為靳烈風倒在她手背傷口處的,是濃烈的硫酸了。
那種痛楚從傷口鑽了進去,仿佛順著她的血管遊走,將傷口和傷口附近都弄得疼痛至極。
傍晚的時候,阮小沫的眼睫顫了顫,睜開眼來。
她習慣性地動了下手,聽到了有陣子沒聽到的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愣了下,她臉上浮現一個自嘲的笑容。
又被銬起來了。
她現在應該真的就很像那些家養的小貓小狗,主人願意放出來就放出來,願意捆著綁著就捆著綁著。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不算明亮的壁燈。
阮小沫費力地坐了起來,下意識地抬起受過傷的那隻手看看。
靳烈風往上麵澆過東西,沒有包紮,沒有消毒,這麼久過去,說不定已經有些感染了。
而且被子上應該會很臟吧?
她記得那道傷口不算小,血流的很快。
可就在她抬起手臂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手背上,那道傷口,竟然已經結痂愈合了?!
阮小沫怔愣地坐在那裡,盯著自己的手背,一時回不過神來。
怎麼可能?
現在距離她不小心劃傷自己的時候,才過去了多久?
就算她身體底子好,但這種傷口的愈合時間也不會這麼短才對。
她儘量將手背湊近了些,仔細看,甚至能看到,部分的皮膚已經長出一些新的部分,就好像這道傷口已經養了好幾天了。
根本一點都看不出當時那麼嚴重的樣子了!
阮小沫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靳烈風潑在她手背上的,大約是什麼治愈傷口的新型特效藥物。
她視線撇到床下,在床頭和床底的縫隙間,看到了一個小瓶子的一點點陰影。
那是他隨手丟掉的藥品瓶子麼?
阮小沫努力地挪動了自己的身體,儘力靠近了那個位置,將那個瓶子撿了起來。
製藥公司是KW旗下的製藥公司,評審描述上,都是英文。
阮小沫辨認了一段,確認了,這確實是KW才研製出來不久的特效藥物,而且治療的時候,需要極大的用量。
因為藥物本身含有促進身體愈合的元素,所以用得越多,效果越好。
所以靳烈風那樣做,不是為了折磨她麼?
反而是為了讓她這個傷口好得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