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終於軟化一些了,不再那麼排斥,和不信任靳烈風了。
“可是……可是你怎麼證明?”阮小沫有些淩亂。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去KW找靳烈風,卻撞見靳烈風和白心宛兩人在休息套間裡……
她以為自己打擾了兩個人,卻被靳烈風二話不說地帶來了羅莎琳德的彆墅。
靳煦沒死,靳煦隻是被他奶奶帶走藏了起來。
還沒等她從這個喜悅中緩和下來,靳烈風就告訴了她,當初的離婚,並不是她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理由?
她快要反應不過來這其中的真假了。
“我當然可以證明。”
靳烈風忽然從座椅上起身,就在阮小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忽然單膝跪在她麵前。
“阮小沫,嫁給我。”
說話的同時,男人的手上,忽然多了一枚亮閃閃的鑽戒。
眼熟的款式,阮小沫當然認得這枚戒指。
她和靳烈風結婚的時候,那枚結婚戒指。
她走的時候,把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帝宮,沒有帶走,包括這枚戒指。
這是靳烈風給她的,她當然不願意要。
沒想到,靳烈風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拿出來。
阮小沫看著戒指,不解地下意識問道:“所以……今天也是你策劃好了,要求婚,所以帶在身上的嗎?”
不然靳烈風怎麼能一下子,就把這枚戒指拿出來。
他總不可能天天帶在身上吧?
“今天找到的孩子的事,不是計劃內的。”靳烈風凝望著她,“這枚戒指,我每天都會放在襯衣貼身的口袋裡。”
熨帖著他心臟的位置,才似乎能讓他有一種她在身邊的錯覺。
阮小沫驚呆了。
她看向男人深紫色的眸子,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隨時把這枚戒指帶在身上。
這怎麼可能?
那不是……從他們離婚開始,靳烈風就一直隨身帶著這枚戒指麼?
他……難道真的不是因為和白心宛的關係,也不是因為感情變了,才和她離婚的?
阮小沫抬起手,有些顫抖地去觸碰那枚戒指,下一秒,卻被男人抓住手腕,放平在他的膝蓋上。
靳烈風強勢地攤開了她的手,直接把那枚戒指給套上。
“阮小沫。”他定定地望著她,直接地道:“跟我複婚!”
既然孩子還活著,那她心底逾越不去的傷疤,就能不藥而愈。
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阻攔,自然是應該重新在一起的。
阮小沫望著男人那張宛如刀削斧鑿的俊臉,一時之間,卻似乎說不出一個好字。
可能是單身了這麼久,可能是那次的事,是真的讓她感覺真實。
如果她再跟靳烈風在一起,這份感情,就真的不會變了麼?
“會不會……真的有一天。”阮小沫低聲地道:“靳烈風,我覺得……我需要時間來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