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連忙擺擺手:“你不用向我道歉的,你也是不知道我們在聊什麼,才問的。”
白心宛向她點點頭,又望著靳烈風。
她有幾分熱心地問道:“那你們現在查得怎麼樣了?有消息了嗎?需要我加入幫忙嗎?我這邊有些人手,也許可以幫得上忙的。”
“這倒不用。”靳烈風直接拒絕了,“我已經查到了當初開槍的人,並不是我自己手下的人,而那個人,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出逃了。”
白心宛驚訝地道:“出逃了?隱姓埋名了嗎?那不是很難找?”
“不但隱姓埋名了,還整容了,對照那個人以前留下的身份證明,根本對照不上那人現在的臉了,所以找起來是有些麻煩。”
白心宛遺憾地歎了口氣,看向阮小沫:“那這樣豈不是很可惜,明明都查到是誰了,但卻抓不到人。”
阮小沫心頭也因為靳烈風的話,沉甸甸的。
當初,她以為查到了人,就一定能抓住。
可誰知道,那個人不是靳烈風手下的人不說,竟然還整了容。
這下,就算當初對墨修澤開槍的人就站在她麵前,她也不知道是誰……
那這樣一來,難道墨修澤的死,就永遠不能得到一個公道了嗎?!
“這倒不是,我的人查到他雖然出逃了,但似乎和之前讓他殺人的人,還存在著聯係,大概是他手裡有對方的把柄,所以長期以來,他一直每隔一陣就要挾對方給他供給金錢揮霍,對方也似乎隻能同意。”
說著,靳烈風抬起眼,看向白心宛。
“隻要順著賬戶資金的來往,雖然我知道雇傭他殺人的人,一定用的是做過手腳的賬戶,但要查,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白心宛詫異地看了眼靳烈風,“真的嗎?也就是說,那個人不管怎麼躲藏,反正現在是一定會被找到的,對嗎?!”
阮小沫也很意外。
聽著靳烈風前麵說的那些話,她都以為那個人多半是找不到了,誰知道靳烈風都已經查到了對方和雇凶殺人的買主之間資金往來。
那照這個查下去,確實很有可能把那個人、以及那個人背後的買主,一並挖出來!
“是真的嗎?”阮小沫有些激動地脫口問道:“殺墨修澤的人,真的可以把他們挖出來?!”
靳烈風睇她一眼,點點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阮小沫捂住嘴,情緒忍不住有些激動。
墨修澤的死,一直都是她心底無法釋懷的一件事。
為了墨修澤,她不能釋懷地恨了靳烈風有多久,甚至為此精神崩潰變成了一個隻知道恨他的瘋子。
在知道當初朝墨修澤開槍的不是靳烈風的時候,她心裡確實是卸下了一層負擔。
如果真的是靳烈風對墨修澤開槍,那她是絕對無法和靳烈風在一起的。
縱使她對墨修澤的感情已經是過去式了,但也不能容忍自己和一個殺害他的男人在一起。
就算肚子裡的孩子是靳烈風的,她也不可能為此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