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竟然還有心思笑。
靳烈風站起身,側目盯著她。
白心宛終於止住笑,抬起頭來望著他,“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也就是我所能做的極限了?安斯艾爾?”
靳烈風抿緊了唇,不發一語的注視著她。
白心宛搖了搖頭,“不,你錯了,其實,我和你是同一種人,安斯艾爾,我們的占有欲都特彆的強,我們看上的人,是絕不可能讓給彆人的!”
她也翻身下床,站起身望著他。
“你不會把阮小沫讓給彆的男人,我也不會。”白心宛定定地道。
男人看向她的紫色眸子裡,隻有漠然和冰冷,“也許吧。”
及時在放阮小沫自由的時間裡,他也確實見不得在她身邊出現其他的追求者。
一旦出現,他都會讓人一個一個的去解決了。
他承認這樣很自私,可如果讓他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愛上彆人,和彆的男人結婚生子,那不可能!
白心宛忽然走向他,唇角帶了一絲反常的笑意。
“不是也許,而是一定。”她拍了拍他的衣領,替他撫平了上麵的褶皺,“所以,我也不會把你讓給任何女人,我是說……”
白心宛抬起眼,望向他,話中有話地道:“包括阮小沫!”
她知道她這次一定栽了。
狙擊手的鐵證,妥妥會落到靳烈風手裡。
可她還有一張牌。
一張王牌。
一張,即使她就算是栽了,也不會算輸的王牌!
“你也許會很奇怪,為什麼阮小沫這麼久都醒不過來?”
在男人不耐煩地扯開她的手之前,白心宛知趣地退開了一步。
心口也忍不住痛了一下。
如果是阮小沫替他整理衣領,他才不可能擺出那樣的神色。
這個男人,她永遠都得不到……
可彆人的也彆想得到!
白心宛的眸底浮現出一絲狠意。
“我自告奮勇替阮小沫做實驗對象,你的治療團隊知道其中我冒的風險,所以都很信任我,也就給了我可以在她每天的藥劑裡,加點彆的東西的機會……”
她微微勾起唇角,神色得意,“你的妻子,靳家的少夫人,這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了。”
望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白心宛冷笑一聲。
“慢性的劇毒,這麼久的時間長期注射,她活不了了,靳烈風。”她一字一頓地說。
白心宛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腳步輕鬆。
“你想抓我,想殺我,可是你記住了。”她回頭,笑得勝券在握,“我死了,阮小沫……她也活不了!”
她喜歡的男人,唯一愛著女人,隻有阮小沫。
隻要阮小沫死了,靳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會一直空下去。
她得不到的東西,其他女人也彆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