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解雇那些醫生護士!”阮小沫喊道:“我過來,不是他們的錯,非要罰的話,罰我就好!”
要不是她聽說了羅莎琳德出了事,也不會這樣不管不顧地跑過來。
要是牽連到治療她的醫生護士的話,她會良心不安的!
齊峰一時之間犯了難。
一邊是自家少爺,一邊是少夫人。
兩個人的命令都起了衝突,他一個助理,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啊。
“阮小沫!你是不是才醒過來,就要和我對著乾!”男人暴躁地低吼道。
阮小沫無語。
明明是他好端端地,就要因為她出現在這裡,遷怒那些無辜的醫生護士的!
現在居然還能反過來怪她對著乾?
沒想到從她陷入昏迷,到現在醒過來,這個男人的脾氣真是一點兒好轉都沒有!
“反正不是他們的錯,你真要罰的話,就罰我好了!”
阮小沫揚起下巴,打算一人承擔下來。
靳烈風低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她,“罰你?你是不是以為你才醒過來,我舍不得罰你?!”
“當然不會!”阮小沫閉上眼,等著他要怎麼懲罰她,“來吧!反正我一人做事一人——”
“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當”字,還沒有說出來,她的唇就被人狠狠地吻住了。
靳烈風的吻來得突然又凶猛,將她狠狠地按在一旁的牆上,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撫上阮小沫的臉頰。
多日的昏迷,隻能依靠打營養針來維持身體的基本健康,讓她臉上瘦了不少。
本來巴掌大的小臉,更是又小了一圈。
剛見到她的時候,她連唇色都是蒼白的。
靳烈風用力地吻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將她蒼白的唇色,終於染上一絲嫣紅。
“夫人……您的檢測報告——”
裡麵處理檢測報告的醫生,絲毫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打開門從裡間出來,卻被羅莎琳德抬起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打斷了說話的聲音。
他這時才注意到門口走廊上的兩人。
靳烈風絲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隻是瘋狂地吻著懷裡那個倔強又嘴硬的女人。
他差點真的失去她……
一次,又一次。
麵對白心宛的時候,那些痛苦,不是演出來的。
就算實驗成功,也不代表能夠在她的身上百分百起作用。
萬一她還是沒有被喚醒怎麼辦?
萬一她恰好是任何治療手段都不能保證的那一部分怎麼辦?
而這個女人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愛護自己,剛醒來,就這樣跑過來了!
想到這裡,靳烈風更加不滿地加重了吻阮小沫的力道,讓阮小沫不自覺地小聲嗚咽出聲。
一旁的傭人和護士們,識趣地退回到了治療室裡。
“關上門吧。”羅莎琳德小聲地吩咐傭人道:“他們兩現在,應該需要時間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