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煙在收拾碗筷，他們兩個去書房了。
“你想說什麼？”
陸霄聲音冷冷。
顧北寒掃了他一眼，從口袋裡麵摸出煙來，“抽嗎？”
陸霄掃了他一眼，搖搖頭，“不抽！”
顧北寒咬著煙，想到陸南煙討厭煙味，他又拿了下來。
“林曉生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吧？”
顧北寒打開話頭。
陸霄定定看著他，“聽到！”
“這事跟我父親關係不大！”顧北寒篤定道。
陸霄眸光閃了下，移開看著別處，“有沒有關係等審訊！”
顧北寒定定看了他一會，陸霄還是挺固執的。
“嗯，需要我幫什麼忙你開口！”
顧北寒很想這個案子早點完結，省得越來越說不清楚。
“這次找到林曉生，還是得謝謝你！”
陸霄淡聲道，讓一個掌權者能壓低頭說這種話，不容易。
顧北寒眸光微閃。
“是我堂叔發現的。”
陸霄挑了下眉頭，“顧南風？”
顧北寒頷首。
陸霄記住了。
陸南煙在廚房收拾，時不時探頭往書房那邊看，還側耳傾聽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什麼都沒聽見。
她鬆口氣，也緊張。
他們到底在書房說什麼？
顧北寒定定看著陸霄，“當年，真是你對我哥動手的？”
陸霄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顧北寒眉頭緊擰。
“我確實動手了！”
陸霄出聲，卻沒多說。
顧北寒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會，直覺他沒說完。
“當年陸叔叔他們出事，不是我父親直接造成的，
但是確實也跟他們有關係，要不是我父親他們說是找到南南，
他們也不會過來這邊！是我們家對不起你們！”
陸霄眸光動了下。
“你哥現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