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軒是不會管衛蕊的生死的,他去處理景嘉彥這個敗類,並且終止任何與景家有關的一切生意往來,又放出消息說景氏得罪了慕氏。
這下就沒人敢給他們生意做,一時之間就沒落了,這是景嘉彥沒有想到的,他原本想找衛蕊求助,畢竟他們玩過一陣子,誰知道卻找不到她的人。
她現在自身難保,被關在一棟彆墅裡,裡頭的食物充足,夠她吃上幾個月的,但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沒做過飯,看到有整箱的泡麵就乾脆吃泡麵。
胃好解決,但她一個人總是害怕,住這麼大的房子,又沒人可以陪她,一到晚上就把所有燈都開著,卻依然很恐懼。
她隻能打電話給章雲農,說:“你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爸!”
“放你出去可以,你得保證從此乖乖聽話,離慕辰軒及白思思遠一點,而且往後不準報道他們任何一點負麵新聞,隻能說好話,隻能誇。”
“他們自己做出了醜事,還想著讓人隱瞞嘛?”
“想必你跟景嘉彥很熟,到底是醜事,還是你慫恿他乾了這檔子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電話那頭的章雲農極不客氣的指正她。
“我沒有錯,我愛一個人沒有錯,你不能關我,我要去告你!”
“當然可以,隻要你能出的去。”
衛蕊氣的不行,一下就把手機給摔了,她此刻才想起來爸爸的好,還有哥哥的遷就,可她不能認輸,也絕不承認自己做錯了。
對她而言,真正有錯的人是白思思,是她搶走了自己的男人,是她不配。
白思思對她本沒有偏見,但她做的事情真讓她頭痛,而且她覺著是該好好的告訴她做人的道理,當第三者這樣的理直氣壯,實在是不道德。
衛國強那邊軟硬兼施,但是三天過去了,章雲農依舊沒有交人的打算,他不等到衛蕊徹底認錯,是不會放她出來的,不管衛國強用什麼手段,他都不聽。
白思思正在看藝術村的設計方案,她非常滿意,正準備簽字時聽見敲門聲,說:“進來。”
是衛曉師,他是第一次來公司,神色有些焦急,沒有拐彎抹角,說:“慕太太,真得不想打擾你,因為衛蕊的事情,我父親都病了,現在能夠說上話的,隻有慕太太了。”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是不會有生命安全,而且也不會虐待她的,畢竟是章雲農好兄弟的女兒,不可能太過份。”
“她從小嬌生慣養,脾氣倔強,其實內心很脆弱的。”
“不是我不幫,而是我說話也沒什麼用。”
“一定得幫幫我。”
白思思知道衛曉師的為人,平時都對他很尊重,見他一個心高氣傲的畫家這樣低聲下氣的求自己也不忍心,說:“下班了,我去一趟醫院,但是章雲農這人很固執,不一定會聽我的。”
“你說的話肯定聽,我父親說他最在乎你了。”
白思思沒有接這個話,隻是禮貌式的微笑,但她的確在下班後去了醫院,對章雲農說:“差不多就行了,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
“你跟你母親一樣,都太善良。”章雲農氣不過。
“沒必要跟衛氏鬨的太僵,你們也是幾十年的朋友,這都幾天了,她到底是一個小姑娘。”
章雲農看向白思思,說:“姓慕那小子,有沒有對那女孩有一點點的動容?”
“一點都沒有。”
“這就行了,否則我是絕不會饒了她的。”
“你讓衛國強去接她吧。”白思思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