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一臉委屈的景嘉奇,連忙上去抱住他,看到他臉頰上有紅腫就氣到不行,問:“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打我兒子了,還有沒有教養了。”
“你家小孩胡說八道,所以我兒子才動手的。”慕辰軒這話說的沒有一點愧疚之心,隻是用敘述事件的口吻在告訴他。
那貴婦氣惱,盯著慕辰軒好一些才說:“你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無論如何都不該動手打人啊。”
“說我可以,說我媽咪就是不行,而且還是他先動的手,我是正當防衛。”赫赫振振有詞。
“你說他先動手,那你身上怎麼沒有傷?”老師問他。
“他倒是想打我,就是沒有這個本事打到我。”赫赫實話實說。
“你這個小孩子真是猖狂啊,想我景家在蕭城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景家?”白思思對這個姓氏非常的敏感。
那貴婦高高抬起自己的下巴,朝著白思思嗤之以鼻,說:“怎麼了,沒聽過景家嘛,雖然這段時間有些落莫,但我們也是有根基在的,最大的茶園就是我們家的,光這個就可以抵上其它所有生意了,所以就算被一些小人打壓又能怎麼樣。”
“哪些小人打壓你了?”白思思問,又自顧說,“是慕辰軒這個小人嘛?”
“現在不講道理的人真是太多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貴婦又蹲下身子去看景嘉奇的臉。
“這位家長,雖然赫赫同學動手是不對,但嘉奇小朋友說人家的母親也是不對的,不應該這樣。”老師總算是說了句公道話。
“小孩子的話能當真嘛,也就說說而已,但是動手的性質就不一樣了。”貴婦避重就輕。
“那我說你這個女人勾三搭四,沒德性沒人品,隻會偷男人,你生不生氣?”白思思反問她。
她即刻跳起來了,指著她的鼻子說:“你算什麼東西啊,你跟你老公算什麼東西啊,能進這所學校,還不是靠的走後門啊,我們家嘉奇是正大光明靠的學習成績進來的。”
“所以,小孩子說的那些話,都是你這個大人教給他的了?”慕辰軒當然不會去怪一個小孩子,畢竟他們都是大人在教育的。
他原本也算是手下留情,沒想過真要對景氏趕儘殺絕,但此時此刻卻改變了主意,這個女人是故意挑釁,那就不能怪他了。
“事實如此,是你家太太勾引了我的兒子景嘉彥在先,卻沒臉沒皮的打壓我們景氏,真是讓人惡心!”貴婦終於說出了心裡話。
白思思終於理清楚了,她說:“原來是景嘉彥的母親啊,所以從我兒子入校開始,你就故意讓你小兒子針對他了。”
“不是針對,而是實話實說。”
“行了,就這樣吧,我已經清楚了。”慕辰軒打住景太太的話,看了白思思一眼,而後抱起赫赫,對老師說,“我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