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認為再這樣爭吵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於是先出來當一個和事佬,說:“夏太太,你是什麼身份的人,站在這裡不是傷麵子嘛,何況這種事情,也該回去問問夏總。”
“問他?”姚蘭冷哼一聲,說,“他一向不近女色,隻有女人貼他,從來不見他去貼女人,我當然是絕對相信他的。”
“既然你相信他,又何必在乎其它女人呢,總是搶不走的,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就行了。”白思思反諷她。
“但這些不要臉皮的女人應該收拾,否則就會一次次的得寸近尺。”姚蘭一副自己沒錯的樣子。
“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精神科,腦子進水了。”計亭出言嗤她,她活這麼大,還沒見過這樣的神精病,簡直就是病的不輕,妄想症已經登峰造極了。
姚蘭聽見這話又要動手去打她,但計亭已經退後兩步,並且說:“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我馬上報警,咱們今天就去警察局呆一晚。”
“我會怕你,有種你就報警啊!”姚蘭把手上的手機狠狠砸向計亭,她自以為身份高貴,無論走去哪裡都有夏左,以及夏氏這塊金牌罩著,何況她根本就不信這個女人會報警。
計亭被手機砸暈了,並且看姚蘭又衝上來揪自己的頭發,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還被她推到車上,強形的被她用腦袋去撞車。
慕辰軒是個男人,而且又是夏左的朋友,萬一弄傷了姚蘭就麻煩了,不好向好朋友交待,所以白思思讓他呆著不要動,自己去拉開姚蘭。
而姚蘭是練過泰拳道的,力氣大的很,一手就把白思思推出去,幸而慕辰軒接住她,斥言:“夏太太,你住手!”
雖然計亭沒有真的報警了,但邊上圍觀的人群裡卻有人報了警。
很快,警車就往這裡開,下來兩個警察同誌,把兩個人拉開。
姚蘭覺得討厭,自己都還沒有打過癮呢,而計亭隻覺得頭暈頭痛,甚至還有一些惡心,被拉開時都站不穩,幸而白思思上去扶住她,問:“你怎麼樣?”
“就是頭暈,耳朵有點疼。”計亭額了額自己的額頭和耳朵。
“你們這是為了什麼在打架?”警察同誌問。
“是她先動手的,是她品行不端勾引我老公,我不過就是正當防衛!”姚蘭理直氣壯。
計亭生氣,斥她:“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起謊來都不打草稿,到底是誰先動手的!”
“行了,先回去警局在說。”
她們都上了車子,警車在前麵開著。
而白思思和慕辰軒他們就開著車子尾隨他們,說:“這事情鬨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個女作家的性格也是很要強的,但她跟那種女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而且力氣也沒有她大,吃虧是難免的。”慕辰軒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看法,他一直盯著前麵的警車,跟著他們去警察局。
“我覺得計亭沒錯,既然她要鬨,而且也不肯輕易放過她,乾脆讓警察來了結這事情吧,看看是傷誰的麵子,反正姚蘭也不需要這些東西。”
“她可真是愛夏左愛慘了,沒見過有什麼女人是愛到這樣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