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雅先是想了一會,而後說:“我罵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更彆提有什麼愛了,無非就是把我當成了寂莫的慰籍品,或者是一個搭夥過日子的結婚對象,所以一邊找我結婚,一邊又找了前女友尋求偷情的快感。”
白思思和計亭對視一眼,發現汪雅罵起人來也是很毒的,有些口不擇言。
計亭蹙眉,問她:“你確定柳生跟那個女人有過什麼嘛,的確有發生一些超過朋友界限的事情?”
“頭發都掉在家裡了,怎麼可能沒發生啊。”汪雅開始有了怒氣,又說,“好端端的把其它女人帶回家算怎麼回事,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這話說的沒錯,這事情的處理方式是有些問題,但也要問清楚。”白思思完全可以理解汪雅的不開心。
“你到底有沒有問過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人帶回家,他是出於什麼考慮,什麼目的,對待那個前女友又是什麼態度?”計亭一連串的提出了很多的問題。
汪雅怔怔的看著計亭,許久之後才回答:“我怎麼會知道。”
“你沒有跟他溝通過這件事情嘛?”
“我一直說他腳踩多條船,一會前女友,一會楚念,一會又是我,完全就是亂七八糟。”
白思思與計亭對視一眼,而後說:“你就是一味的罵他,卻忘記把事情說清楚了。”
“我覺得已經夠清楚了,事實的真相擺在眼前了,他何必要抵賴呢。”汪雅說的有些心虛,她的確是沒有好好聽柳生在說什麼。
“那你也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啊。”計亭提醒她。
“那都是借口,不過就是哄人玩的,根本不需要解釋。”汪雅堅守自己的想法。
白思思稍微等了一等,等汪雅把胸口那股氣緩和了一些後,才開始說:“無論發生什麼,溝通是最重要的,不僅要表達自己的意思,更要聽聽對方說些什麼,否則就是亂鬨。”
“你們認為需要聽他說?”汪雅問。
“難道不需要嘛?”計亭反問她。
“你們好像都在幫她說話。”
“我們不是在幫他,而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現在耳朵裡聽到的都是你自己的詮釋,但他那邊卻是空白,並且連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白思思直言直語,她在沒有把事情搞清楚之間,誰也不會站邊。
汪雅低頭不說話了,她的確是沒有聽柳生說什麼,她就是一味的指責他不負責任,而且欺騙自己,她說:“我剛才跟他說分手了。”
白思思料到了,而計亭也不覺得奇怪,她問:“你是真的想跟他分手,是嘛?”
汪雅不說話。
“等了這麼久,終於輪到你來說分手了。”計亭歎氣。
“我不想分手的,但他逼得我不得不分手,他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我就算可以原諒也咽不下這口氣,往後肯定也會拿這件事情出來吵。”
“這話是沒錯的,心裡有了結,是很難在解開的。”
計亭走過去擁住汪雅,說:“好了,今天什麼都不要想了,好好的睡上一覺吧。”
汪雅點頭,她突然掉了兩行淚下來,說:“他還怪我不信他,什麼話都不肯聽,就一味的給他安放罪名,如果分手是我要的,他可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