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出了門,白思思才準備要去取車,卻發現門口停著一輛車子,而且還特彆眼熟。
計亭蹙眉,問:“這車子好眼熟啊,是誰的車子啊。”
“好像是柳生的車子吧。”白思思說,一麵看了汪雅一眼,之後又說,“我們過去看看,八成是來找汪雅的。”
汪雅沒有往前走,她獨自一人停留在原地,她心裡有一絲恐懼,怕他不是來合解的,而是來交待分手事宜的。
白思思和計亭走出去門口,又往柳生的車座那裡看過去,發現他在睡覺,因此拍打了一下車窗,喊他:“柳生!你在這裡乾什麼呢。”
柳生正在做夢,突然聽到有人喊他就醒了,他搖下車窗,問:“你們準備去哪裡?”
“你是剛來,還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時候,管家走過來,說:“太太,這車子昨天晚上就來了。”
“好。”白思思點頭,示意他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計亭往白思思那裡打量一眼,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而後問柳生:“你這是乾什麼,昨天晚上就來了,怎麼不進來。”
“不想進來。”柳生回答的懶懶散散。
“你還嘴硬什麼呢,關心汪雅就直說。”
“我關心她有什麼用,她昨天都不給我發消息。”
“你是一個大男人,你先找她就不行嘛。”計亭真是對他無語了。
“她昨天冤枉我,又誣陷我。”
白思思更為直接,問他:“你是不是帶著一個女人回家了。”
“她喝醉了,身份證又沒帶,而且她死活不肯去酒店,我隻能帶她回家了,之後我也離開了。”柳生沒好氣的說。
白思思往汪雅那裡看過去,又對柳生說:“那你怎麼不跟她說清楚。”
“她根本不給我說清楚的機會。”
“你怎麼證明那天沒有跟那個女人共處一室啊。”計亭不是故意給他出難題,而是他的話需要令人信服。
“我去辦公室了,不相信就看攝像記錄吧。”柳生的口氣有些冷漠,並且透露著一些不耐煩。
計亭長長鬆一口氣,和軟著聲音提醒他:“女人都是要哄的麼,你就應該跟她馬上說明白了。”
“那誰來哄我?”柳生問的理所當然。
這話問的白思思和計亭啞口無言。
而後,又聽柳生說:“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男人也有頂不住壓力的時候,也有心情煩悶的時候,誰來體諒呢。”
“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我是來接她的,讓她過來。”
“你自己去喊,我們都是喊不動的。”計亭不肯,她一麵往汪雅那裡打量了一眼。
汪雅覺得好奇怪,他們三個人到底在聊什麼,還聊了這麼久,但她知道是柳生來了,心裡還是隱隱的高興的,說明他還是有點點在意自己,否則不會一大早就過來找自己。
可他昨天晚上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勁了。
計亭走到汪雅身邊,對她說:“你家柳生昨天晚上就在門口了。”
“那他怎麼不進來?”汪雅一下子子就心疼他了,在車子上怎麼能夠睡一個好覺,何況他今天還要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