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亭不以為然,說:“反正我們也是對頭,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這件事情會把錢錦徹底激怒的。”夏左說。他已經知道錢錦的脾性了,他就是一個小人,跟王黛偷情這件事情會讓他很難堪,相信錢太太也不會放過他的。
錢太太跟他之間有著扯不清的財產關係,一時半會是離不了婚的,而且因為他是過錯方,想必就是離婚,也要賠出去不少。這一筆帳,自然要算到計亭和白思思的頭上,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計亭說:“他自己做的醜事,還怕被人家知道啊,他彆去招惹王黛,不就好了嘛。”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沒出息的男人,枉他在商業界還有些地位。”夏左冷嗤了一聲。
“也許他就是怕老婆怕的出息了,才想著去勾搭自己的小姨子,也是一種報複的手段。”計亭也是隨口一說,但想想,似乎也可能是這麼個道理。
兩個人到了白思思的家裡。
慕辰軒已經做好了菜,正叫白思思去洗手吃飯呢,聽到門鈴響了就去開門,果然是夏左和計亭,說:“你們是算準了時間來的吧,剛剛好可以吃飯了了。”
“他呀,就心心念念想著你家的飯呢,估計是吃上隱了。”計亭開起了玩笑,而後換鞋子與夏左一道走進屋裡,洗了個手之後就也到餐桌邊坐下。
白思思給他們一個一碗湯,說:“先喝碗湯吧。”而後也給慕辰軒舀了一碗。
慕辰軒心疼她,說:“你坐下自己吃就好了,夏左都是熟門熟路的,計亭也該由他來照顧。”
計亭笑了,說:“寵妻狂魔。”
慕辰軒聽著很受用,問:“去醫院檢查怎麼說?”
夏左回答:“沒什麼事,沒傷到骨頭,配了一點膏藥。”
白思思囑咐起計亭,說:“那你也要注意一些,最近兩天就少動手了,彆做重活。”
“你這話說的太對了,所以我們決定這幾天都過來吃飯,有沒有意見?”夏左看向慕辰軒。
慕辰軒扒著飯,他不說話,他倒是想說有意見,但大家又都是朋友,他也是每天都要做晚飯的,就怕白思思嫌麻煩。
白思思可不會嫌棄,說:“那就來吧,人多吃飯熱鬨。”
夏左笑了,好似自己的計謀得逞一般,而計亭也不說話,反正她也挺喜歡來白思思這裡吃飯的。
白思思說:“今天下午那個叫陳......”
計亭還沒等她說完就連忙打斷她,說:“那個呀,就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我也是扭不過她,所以才讓她過去你那裡先麵個試。”
白思思瞬間明白了,計亭這是不太方便說。
夏左有些好奇了,問:“你怎麼還能給白思思介紹職員了?”
“怎麼就不能呢,有適合的人就該介紹的呀。”計亭隨便說一句敷衍他。
夏左沒在繼續這個話題,又聊起了其它事情。
幾個人吃完飯之後。
白思思就帶著計亭上了樓,她們兩個人單獨聊天,男人們則依舊在樓下做他們的事情。
計亭頭一句就問她,說:“今天陳姍姍來找你了,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