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和計亭都很詫異,麵麵相覷,不明白田秋曼怎麼就突然要跑出去了。
慕玉卿都沒看清楚她,隻問:“哦,真是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田秋曼,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也是要跟計亭合作的夥伴。”白思思對他解釋。
慕玉卿微微點頭,心想同名同姓的人就很多,何況還是不同姓的,他又恢複了正常,說:“如果沒什麼需要,我就走了,一會就回去了,要跟麗華商量婚事,到現在連喜糖都沒買。”
“歐陽雪那裡都準備好了,你去她家就好了。”白思思告訴他。
慕玉卿聽見這話就有些為難,說道:“不是我不滿意,而是麗華不滿意,說歐陽雪準備的糖太土了,一點都不潮,她還是想自己準備。”
白思思覺得葉麗華是不是對慕家的人不太滿意,怎麼所有事情都做得讓她不太高興,但她沒有說什麼,隻說:“那行,你是跟她結婚,當然要她滿意才行的。”
“那我走了。”慕玉卿說著就離開了,並且替她們關好了包廂的大門。
田秋曼並沒有走遠,她在一旁看著他,發現他比前些年更有男人味了,到底人都是會長大的,連心也會長大,變得不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而她呢,一直記著,忍著幾十次的痛苦,就為了修補自己這張臉。
但她要以什麼姿態去見他呢,他就要跟彆的女人結婚了,她太糾結了。
她希望他能幸福,卻並不希望他跟其它女人一起幸福。
包廂裡的白思思對計亭說:“剛才秋曼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樣子,打個電話給她,或者我們出去找找她。”
“我也在擔心她。”計亭點頭,她正準備起身的時候。
看見田秋曼走進來了,她說:“真的很抱歉,剛才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跑出去了。”
“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好一點?”
“有點哮喘,怕你們害怕,所以一聲沒吭就跑出去了。”
“這個毛病有沒有好一些了,以前見你都很難受的樣子。”白思思知道她以前就有這個毛病,因此沒有多想其它的。
田秋曼輕輕搖了搖頭,說:“現在好許多了,不會時常發作的。”
“那就好。”白思思點頭,又說,“菜已經送上來了,我們開始吃吧。”
計亭給田秋曼和白思思倒了飲料,然後才是給自己,說:“我應該先敬你們的,多謝思思,也要多謝秋曼,這可是我的大生意呀。”
田秋曼笑著與她碰杯,說:“我也要謝你,沒想到可以這麼快就遇上思思,我一直很懷念與她一起的光陰,所有女孩子都笑話我,但她沒有,還一直很照顧我。”
“你後來去了哪裡?”
“你是知道的,我很喜歡外語,當時有一個人聽見我在替彆人翻譯,就讓我過去幫忙,之後就一直在那裡工作了,再也沒回去那個地方。”田秋曼告訴她。
“然後,你就一直在治臉。”白思思也猜到了應該是這樣的。
田秋曼點頭,說:“是的,賺了多少錢都拿來治臉了,大大小小的手術有近三十來次,最終才有了這樣的效果,其實還是可以看出來一點痕跡的,隻是我用化妝品掩蓋住了。”
“我就沒看出來,想都想不到你曾經有塊疤。”計亭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