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我和他會發展到怎樣的地步,我希望孫木雅不是真的要繼續跟我在一起。”尚琴說道。
白思思沒在說話。
兩個人終於到了醫院。
孫木雅已經轉到普通病房,說明他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
雷音剛剛從病房裡走出來,看到白思思和尚琴過來就站在原地等她們。
白思思先問:“他人怎麼樣?”
“挺好的,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看是不是能挨過複發期了。”雷音一臉自信的回答她們,又說,“這一次,算是賭對了。”
尚琴又問:“他醒了沒有?”
“已經有意識了,但還沒那麼快恢複。”雷音回答。
“那就放心了,晚上就讓辰軒打電話給夏左,告訴他這個消息。”白思思總算是落下了心中一塊大石。
雷音又說:“那行,我先走了。”訖語就轉身離開了。
白思思正準備推門進去病房,卻見從裡頭走出來兩位老人,她不認得這兩個人是誰,但尚琴卻認得。
且那兩位老人在看到尚琴時就不高興了。
尚琴先打了招呼:“孫爸爸,孫媽媽。”
孫母的臉色很不屑,對著尚琴說:“你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早就讓你們不要在一起了,你非不聽,非要纏著他,這一次又把他騙過來,到底是為什麼呢。”
“你明知道他已經結婚了,還非要讓他離婚,還拖著生病的身體跑過來,是什麼居心啊。”孫父也對尚琴極不客氣的指責起來。
白思思自然是聽不過的,她為尚琴說話,講:“可不是尚琴讓他過來找她的,是他自己要來找尚琴的。”
“你是不懂他們的關係,這個女人整天纏著他。”孫母認為白思思不明白其中的複雜性,又指著尚琴的鼻子說,“原來治好了臉,所以才又來找他,以為這樣就能讓他接受你了嘛。”
孫父也跟著說:“我就說你是個掃把星,自從木雅跟你戀愛之後就變得倒黴起來,總是會惹上一堆的麻煩事情,搞得我們家裡也是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有了安靜日子過,你又要跳出來沒事找事了,你怎麼回事啊,不知道自己的八字跟木雅的不合嘛,不知道自己是個災星嘛,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你就是個不詳的人。”
“我們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總要遇上你這樣的人。”孫父歎氣。
尚琴低頭不說話,她知道跟他們是說不清楚的,但白思思卻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有人罵得這麼難聽,而且都是些沒有依據的事情。
聽見孫母又說:“到底是你的家世太不好,一門的歪門邪道,所以才教出你這樣的敗類來,父親是那樣遊手好閒的人,把家裡賭個精光,母親又是那樣水性揚花的人,最後綠的人家隻能撞死她,你又能好到哪裡去了。”
尚琴的身子在顫抖,她連眼眶都紅了,但她卻不知該說什麼,畢竟他們說的是事實,隻是未免太過刻薄了些。
“你這個邏輯多奇怪啊,父親賭博跟女兒有什麼關係,母親怎麼樣又不是她教的。家庭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不去同情反而踐踏,這是做人的道理嘛。”白思思覺得她很不講道理,她剛才因為自己是小輩才忍著不說話,他們反倒為老不尊起來,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你是尚琴的好朋友吧,所以你隻顧著幫她講話。”
“我沒有偏向尚琴,我說的是事實,你們未必太過份了些,說的是什麼話,不怕咬住自己的舌頭嘛,好說兩個人的歲數加起來也過百了,怎麼連做人的道理都不明白了。”白思思快言快語,她現在可不會給他們麵子了。
“你這個人多沒有禮貌嘛。”孫母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