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曼冷笑一聲,說:“怎麼,你還想不認了嘛?”
“我認什麼?”慕玉卿一頭霧水,但他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說,“我什麼事情都沒做,剛才不知道誰打的我,我就昏過去了。”
“打在你哪裡了,是誰打的你?”白思思問。
“打在我後腦勺。”慕玉卿邊說邊去摸,摸出一個疙瘩來,他說,“這裡都有一個包。
“思思,你跟田秋曼一起出去吧,我有話跟慕玉卿說。”司馬若玉到底不想當著田秋曼的麵給慕玉卿難堪,因此她想私底下同他說話。
白思思認為,她對田秋曼說:“走吧,我先回避一下。”
田秋曼認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因此也沒在強留,同白思思一道走出去酒店。
外頭的空氣挺不錯的,還有涼爽的風。
白思思看向田秋曼,問她:“你願不願意向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田秋曼笑著說,又講,“他還是忘不了我,心裡還是愛著我,卻不得不跟司馬若玉結婚,這全是你和慕辰軒造的孽,利用他的婚姻,讓他去娶自己不愛的女人。”
“你這是回來報複的?”白思思問。
“我隻是回來提醒慕玉卿,他到底愛著誰,不該為了彆人犧牲自己,哪怕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能夠,你們未免太自私了。”田秋曼指責起白思思。
白思思說:“誰也沒有逼他,這完全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
“事實擺在眼前,還需要狡辯什麼呢,我是回來挽救他的,也隻有我可以給他幸福。”田秋曼說的大義凜然。
而白思思卻不相信她這番話,她說:“原來,你們有機會在一起的,他也一心想要跟你在一起,但你拒絕他了,你自己忘記了嘛?”
“誰會知道他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田秋曼冷哼一聲。
白思思說不過田秋曼,雖然慕玉卿自己願意要娶司馬若玉,她和慕辰軒也三番四次說過不需要他做出任何犧牲,並且近日裡,連司馬若玉也問他再三,如果真的不願意娶她,可以明說,大家還是好朋友。
但即便如此,慕玉卿也沒有拒絕。
但這些話對田秋曼說也沒什麼意義,畢竟她是不會相信的。
田秋曼總有她自己的一套邏輯。
白思思說:“但你也不該把這些照片放到網上去,這算什麼呢。”
“你就這麼擔憂司馬若玉的名聲嘛,還是說你很擔憂與司馬家的關係呢,所以我們之間的情誼,你完全都不放在心上了。”
“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白思思已經覺得田秋曼離自己很遠很遠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與她溝通。
田秋曼說:“男人們呀,都是靠不住的,轉個身就把你忘的一乾二淨,還要充當什麼聖人,真是太可笑了。”
白思思沒在說什麼,她的手機響了,是慕辰軒打來了電話,他說:“你在哪裡呢?”
“我還在老地方呢,你那邊怎麼樣?”
“幸好,沒什麼大事,她已經醒了,就是有些擦傷。”慕辰軒告訴她,又講,“我現在就過來接你了,你在老地方等我。”
“行。”白思思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時候,看到慕玉卿和司馬若玉一起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