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軒覺得這話也對,說:“那我同你一起。”
“你就不方便了,還是陪著你哥吧,我一會讓計亭陪我。”白思思說。
“這也行。但我還沒有見到計亭的人,萬一她不來了呢。”
“不會的,我昨天還同她打了電話的,說是夏左來不了了,全都由她代勞。”白思思說著就給計亭發了一條消息,問她在哪裡了。
慕辰軒聽她這樣一說就不擔憂了,他緊跟著婚車開去酒店。
說來也巧,白思思剛下車就遇上了計亭下來出租車,連忙走過去,說:“真好,我們倆一起。”
“你說她在哪裡開了房間?”計亭問白思思,她慢慢也對田秋曼有了些了解,發現這個女人很固執,彆人說什麼都沒用,而且她心裡有一股子倔強,說自信不太像,要說自負,也不覺得她有多驕傲。
總之,她活在她自己的世界裡。
白思思已經把房間號碼要來了,她與計亭一道過去。
房間裡的田秋曼很詫異,她並沒有告訴誰自己過來這裡了,她起身去開門,發現是白思思和計亭站在門口,氣得要關上門。
卻被計亭給擋住了,她說:“怎麼了,你這是藏了什麼人嘛,還是不歡迎我們。”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聽說你過來我酒店裡住了,我還以為他們看花了眼,結果還真是,這房間我免單,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白思思說著就與計亭一道走進了房間。
田秋曼蹙眉,心想她過來會壞自己的好事,但又不能把她們趕出去,隻好假裝沒事一般的看向她們,問:“你們要喝什麼嘛。”
“我找了人去買了奶茶和甜點。”計亭示意她坐下,又說,“我們好久不見了,我總想起你呢,上一次你不是說要繼續幫我譯書嘛,我太高興了。”
“不用這麼見外,我也是為了賺錢。”田秋曼不冷不淡的回答她,一麵去看手表。
白思思今天是鐵了心要看住她,所以她都沒打算參禮了。
田秋曼問白思思:“今天不是慕玉卿結婚嘛,你怎麼不去觀禮,同我聊天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挺好的。”白思思笑著說。
計亭也說:“還是我們一起說說話吧,比什麼都強,我也不愛那些虛熱鬨。”
“今天不知有多少賓客要來,你們也不去幫忙著,如果他們見不著你們,怕是還要說你們沒有上心呢。”田秋曼對她說,示意她們快走。
白思思依舊坐著不動,說:“沒什麼關係的,多少賓客往來也是新郎新娘的事情了。”
“我們不過去才好呢,他們還少招呼兩個人呢。”計亭也在一旁開起了玩笑,一麵往四下去打量。
田秋曼見趕不走她們便想撒謊,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
“你去屋裡睡會吧,我們在外頭等著,不吵你。”白思思示意她自顧進去睡就好了。
田秋曼實在是鬱悶極了,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假裝一出傷心欲絕,要了斷自己的戲碼,結果被她們給攪合了。
這下可怎麼辦,不然就讓葉麗華想個辦法帶她們走。
她正在打電話過去,卻又覺得不太好,這樣算什麼呢,要不就乾脆當著她們的麵演一出,讓她去喊慕玉卿過來。
但又好像不行,她們現在過來定為了看住自己,不讓自己這邊出了意外,又怎麼可能會告訴慕玉卿自己這邊的真實情況呢。
門沒有關嚴實,白思思透過縫隙就能看到裡頭的田秋曼有些焦急。
計亭也往裡頭看過去,說:“她這是要做什麼呀,好像我們礙著了她的事情一樣。”
“她還是想把慕玉卿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