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已經對我說了,差不多隻有幾個月的命吧。”田秋曼邊說邊往雷音那裡看過去。
雷音隻是蹙眉,他沒有認同,也沒有反駁。
慕玉卿心裡一怔,連忙說:“我和若玉會給你請最好的大夫,一定會把你給治好的。”
“為什麼是你和若玉,我和你的事情,關她什麼事?”田秋曼蹙眉問道。
“他是我老公,自然是跟我有關啦。”說這話的是司馬若玉,她身後還跟著兩個大夫,又對田秋曼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都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這次是專程來幫你看病的。”
“你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我不需要你們假惺惺。”田秋曼對著司馬若玉破口大罵起來,並且她還氣得直起了身子,緊緊的拉住慕玉卿的手,對他說,“我不要她管我的事,這個女人不懷好心,她為了不讓你離婚,就想找兩個熟人弄死我,我不要讓他們看!”
“若玉沒有這個意思。”慕玉卿示意田秋曼冷靜一些。
白思思看到田秋曼的腹部開始流血就連忙走過去按住她的身子,示意她躺下,對她說:“你彆激動,傷口又流血了。”
林瑤拉扯了一下司馬若玉的衣袖,示意她先出來。
司馬若玉沒有拒絕,她同林瑤一道退出了病房,小聲說道:“這女人的受害妄想症好嚴重啊。”
“我倒是想先給她介紹一個精神科大夫。”林瑤說道,她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就是這麼想的,她也算是識人頗多,真沒遇到過像田秋曼這樣的女人。
司馬若玉蹙眉,她說:“這算什麼呢......”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她帶去的那兩個大夫也踉蹌的退了出來,並且都是一臉的尷尬。
“你們先回去吧,麻煩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工資我會照付的。”司馬若玉略帶抱歉的對他們說。
那兩個人倒也斯文,隨即就走了。
林瑤這時又到門口去張望,發現田秋曼一直拉著慕玉卿的手不肯鬆,且這一幕也被司馬若玉給看到了,不免心裡頭不爽快,卻又不好衝上去把他們拉開。
“走吧,這時候也沒辦法跟她計較了。”林瑤示意司馬若玉同自己先走出去。
屋裡的白思思也想走,但田秋曼卻喊住了她,說:“思思,你先彆走,我有話想同你說。”
白思思也不好拒絕,她站在她的床邊,看到她臉色蒼白,氣血虛虧,也隻能順她的心意,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思思,其實你是知道的,我是真的愛玉卿,我放不下他,我也是將死之人了,也就這麼一個心願了,你能不能同司馬若玉說說,求求她,就圓我最近的遺願吧。”田秋曼邊說邊聲淚俱下。
白思思往慕玉卿那裡打望,發現他麵無聲色,完全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她真的不好應田秋曼這個要求,畢竟人家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啊。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何況司馬若玉又是全心全意的對待慕玉卿。
田秋曼一直望著白思思,她等不到她的回應有些著急,她是知道的,如果她肯幫自己,結果一定是會成功的。
白思思說:“秋曼,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去麵對接納吧,該放手的就要放手,這對你也是有益的。”
“你現在已經不把我當成是朋友了。”田秋曼的眼神變了,是一種陌生的,帶著敵意的眼神,又說,“是不是我窮,我無能,也沒有什麼優點特長,所以你看不起我,比不過那個司馬若玉,就不答應我和玉卿在一起。”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白思思連忙解釋。
“那會是什麼意思,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田秋曼又開始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