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稍微從迷亂中清醒過來,人已經被他放倒在沙發上,身上一絲不掛。
他就趴在我身上,上衣依舊褪去了,寬厚堅實的胸膛抵著我,讓我有點迷亂,呼吸不穩:“邱霖嚴。”
他鼻音很重,甚至有些喘息的“嗯”了一句,抬頭眯著杏花般的笑眼問我:“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俊朗的臉龐,迷人的笑容,就是放在明星堆裡都不會比任何小鮮肉差,然而我們隻是炮友。
我盯著他仿佛會發光的眸子,跟他說:“到此為止,可好?”
我是要跟肖樂林離婚的,不能帶上他。
他蹙了蹙眉,整張臉貼了上來,不留任何空隙,我想要不是有鼻子擋著,他能用膠水把我們的的臉黏在一起。
就在我以為他要怒的時候,他居然伸舌在我嘴唇上舔了舔,接著調笑一句:“小饞貓,偷吃也不擦嘴。”
……
我盯著他,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好。
乾脆環住他的脖子,逗他:“那你是喜歡小饞貓呢,還是喜歡小妖精?”
他笑了,拇指在我的唇上摩擦:“床下是貓,床上是妖精,不衝突。”
我能理解成他在誇我嗎?
雖然他這人油腔滑調慣了,但不可否認,我很受用,受用到都忘了我本來是要反抗的。
他也不等我醒悟,動作嫻熟的攻城略地。
而且不得不承認,他不僅猛,活還很好,特彆是那雙不安分的手,修長的手指探進去,沒兩下就把我撩撥得渾身滾燙,腦子跟一團漿糊似的。
然後他就趁機闖了進來,我沒有準備,脹痛感瞬間傳來,悶哼著掐住了他的胳膊,蹦出了一個“痛”字。
他當時還伏在我胸前啃咬,聽到我叫,很清脆的笑了一下:“抱歉,我有點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