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什麼?我還在考慮邱霖嚴的這個問題,哪知道邱霖嚴人已經貼過來,就著這個姿勢埋了進來,剛剛運動過,完全沒有一點阻礙,被塞的滿滿的。
“不是剛來過,你說的休息連三分鐘都沒有,快給我起開。”我掙紮了一下,扭過頭去,佯怒道。
邱霖嚴趁機掰著我的腦袋,一邊吻著我的唇,一邊猛烈的攻擊起我來,他最喜歡在背後抱我了,每次這樣,他都會特彆激動,好似要死在我身上一樣。
邱霖嚴一邊喘著氣,一邊說:“你見我那天晚上就一次了,休養生息之後,沒有兩次還是正常男人嗎?”
好吧,他說的最有理了,我隻能擺著一個怪異的姿勢,被他一邊攻擊一邊吻著,一開始還能胡思亂想著,想一些有的沒的事情,等邱霖嚴發現我走神之後,我就有點慘了。
完全無法再去想那些事情,隻能被動的承受那些熟悉的攻擊。
夜已深,床上的兩人交疊在一起,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夜色撩人。
半夜裡,我又一次從夢中驚醒過來,持續不斷的噩夢一直在我的夢裡困擾著我,明明邱霖嚴就在我身邊,可是我還是會做噩夢。
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吧,我揉揉眼睛坐起來,見邱霖嚴抱著被子睡的正香,光著腳踩在地攤上,走到櫃子跟前,把門打開,拿出裡麵的畫作。
最近沒事的時候,我都會把畫作拚接起來,嘗試了一段時間,已經有一幅畫被拚的差不多,攤開那副畫,我開始整理剩下的碎片,把他們理出來。
幸好,那些人隻是把畫撕碎,沒有把他們染成彆的顏色,我不知道的是,床上的邱霖嚴忽然睜開眼睛,朝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