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點那種藥,對身體不好。”
話一出口,傅邢薄和容音都愣住了。
他從未關心過她。
以前對她更是厭惡,仿佛多看一眼都反胃,更彆提關心了,可能是因為馬上要離婚的原因,兩人最近總算心平氣和了不少,能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傅邢薄眼底閃過一抹尷尬,隨即一閃而逝,睜著眼說瞎話:“我一個朋友胃疼,總是吃這種藥,最後吃成不治之症了。”
不治之症啊,她現在已經是了。
容音說:“以後不吃了。”
吃完飯之後,傅邢薄便離開了。
他直接開車去了南山彆墅。
他進門的時候,薑可柔正在廚房裡忙活,香甜的味道彌漫著整間屋子。
仆人看到他忙彎腰問好:“傅先生回來了。”
聽到聲音,薑可柔立馬放下手裡的東西,歡喜的跑了出來:“邢博,你來了。”
張晨芳也跟了出來,手上還粘著白白的麵粉,見狀打趣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傅先生怎麼可能忘了你,這不,剛說完人就來了。”
薑可柔害羞的笑了笑,對傅邢薄說:“我和晨芳在做蛋撻和麵包,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傅邢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圍裙,沉聲說:“我有話問你,跟我上來。”
說完,麵色不好的上了樓。
薑可柔怔了一瞬,隨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好歹她朋友還在,就不能給她留點麵子?
枉她之前還在張晨芳麵前誇過海口,說傅邢薄如何愛她寵她,現在他卻這樣對她,這不是存心打她的臉嗎?
張晨芳察覺到氣氛不對,壓低聲音問:“他怎麼了?臉色好差。”
“誰知道他在哪裡受了氣,一回來就衝我發脾氣,”薑可柔撅起嘴,委屈的說:“我又不是出氣包。”
張晨芳勸道:“男人工作壓力大,都是這樣,更何況他這種大老板,你要理解他,再說了,他要是去衝容音發脾氣你才真急呢,他能來這邊說明心裡有你,去吧,好好勸勸,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隻要過一夜,沒有過不去的坎。”
說完,張晨芳去洗了洗手,穿上外套說:“我先走了,蛋撻你給我留著,我明天過來吃。”
張晨芳走了之後,薑可柔卸掉圍裙,又去洗了洗手,這才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