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柔緩緩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傅邢薄,你確定要讓我滾?確定要言而無信了是嗎?”
傅邢薄眼底滿是冰冷:“看來是我之前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覺得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的團團轉,薑可柔,是誰給你勇氣算計我?又是誰給你信心讓你自認為拿捏住了我?”
薑可柔張了張嘴,心底沒來由的浮起一絲慌亂。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為自己壯膽,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發起狠來的傅邢薄是多麼的恐怖。
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薑可柔不甘心的說:“難道你也不顧及彆人對你的看法了嗎……”
誰知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傅邢薄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把她給我扔出去,以後不準放進來。”
話音剛落,隨即有兩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大步走來,輕而易舉的架起薑可柔向門外走去。
“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傅邢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救了你的命,你說過會娶我的……放手!我是傅太太!我是傅太太!”
薑可柔一路掙紮著被拖到院子外,被用力丟到了地上。
夜色深濃,此值秋季,夜晚多了幾分涼氣,薑可柔穿著單薄的睡衣狼狽的坐在地上,腳上的拖鞋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一隻,冰冷的寒氣從腳心鑽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兩個大漢已經回去了,鐵門被重重的關上,將她擋在了門外。
薑可柔撲過去,不甘心的搖晃著冰冷的鐵門:“傅邢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救過你的命!我救過你的命!你就是這麼報答恩人的?”
她狠狠的踹著鐵門,下一瞬,一盆冷水突然毫無預兆的潑了過來。
一個仆人鄙夷的看著她,說:“傅先生說了,你要是再不走,就放狗了。”
傅邢薄的後院養著三條狼青,十分凶狠,被隨便咬上一口都不得了。
薑可柔的臉色白了白,卻是不敢再踢了,仆人鄙夷的看了她兩眼,轉身回去了。
冷水順著發絲滑落,睡衣緊緊貼在身上,一陣寒風吹來,薑可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握了握垂在身側的手,眼底迸射出一股濃烈的恨意:“好,傅邢薄,既然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了。”
…………
東城一棟高層。
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裡,陳雪和容音坐在沙發上,兩人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看著喜劇片,不時響起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
廚房裡,一道高大的身影在不斷忙活著。
十幾分鐘後,穿著圍裙的張弛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把兩盤冒著熱氣的菜放在桌子上,說:“兩位美女,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