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邢,你說你,好心好意的去救了她,結果她還想要對我們恩將仇報!”
“你看看你,現在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她也沒說著來看你,你為什麼要去救她!”
梅紅英哭哭啼啼的,白洛瑤在門外聽得煩。
“差不多就得了,彆太得寸進尺。”
她回去換了衣服就過來,而梅紅英居然能夠一直罵她不喘氣的幾個小時。
“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老公!是你爸!白洛瑤,你還有沒有良心!”
“正好,他要是真的沒了,白家的家產,你不就可以多得了?”
梅紅英瞪大眼睛,“你!你說的什麼話!”
“要麼,就給我閉嘴,要麼,你就回去煮飯,白禮邢醒了之後,需要進食。”
“我才不去!要去也是你!”
白洛瑤挑眉。
而家裡,此刻也不見得有多平靜。
白天二手上捏著白洛瑤換下來的衣服,不禁皺眉。
“一一,你們聞聞。”
他把衣服遞交給自己的弟弟妹妹們。
一股臭味襲來。
“人的血跡,按理說鐵鏽味,就算過久了,味道也會和媽咪衣服上的味道不一樣才是。”
白予四顰起眉頭,“二哥,你看看像不像雞血?”
白天二挑眉,心中有了個想法。
“媽咪在醫院,爹地去調查事情,我們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六六,給洋洋姨姨打電話。”
於洋洋是背著白洛瑤過來的,過了會兒又匆匆離開。
白禮邢是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
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他看到白洛瑤時,似乎很欣慰,“你沒事就好。”
“你為什麼救我?我可是恨不得你死。”
白洛瑤倒了杯水,直接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