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住他的衣領，聞了一下。
“身上的香水味，誰的！”
他回來的時候，還專門清理過，眼前的女人，怎麼還能夠聞到？
難不成是屬狗的？
“老婆，你彆多心，我今天就是出去吃了個飯而已，回來的有些晚，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相信你？我怕相信你，母豬會上樹，鐵樹會開花，水還能倒流。
厲城，你如果今天不給我交代清楚，從今往後，你不用回來了！”
陳月說的話很剛，眼神犀利的盯著他。
隻要他說謊，她一眼能看出來。
兩人仿佛開始了無聲的對峙。
良久，厲城突然笑了。
“老婆，我說你啊，鼻子還真是靈的很，我身上的味道好不好聞？”
陳月皺眉，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老婆，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日子？什麼日子？星期天？”
“害，今天可是我們認識了二十八周年的紀念日，你肯定忘了。”
他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瓶香水。
“今天我特意為你去挑的，興許試的時候，給自己噴了點兒，味道沒有散開。
你好好的聞聞，喜不喜歡？”
陳月有些意外，聞了一下，的確是他身上的味道。
隨即，她又有些無奈，“我們都在一起二十八年了……”
“老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我們的每一個紀念日，我都沒有忘。
我知道，我們在一起很久了，若說是好日子，我也不算給你太好的日子。
高不成低不就的，也算是委屈你了，更何況你還給我生了兒子。
你在鬼門關走了一次，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