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瑤拿出手機,翻出林芷柔的照片,“你好好看看,你能看的出來嗎?
你瞧瞧和她像不像?”
劉越盯著,卻隻能搔搔頭,“白小姐,很抱歉,我是真的不記得……她藏的嚴嚴實實的,我壓根看不到臉。”
“你怎麼會看不到呢!”
白洛瑤幾乎是吼出來的,她怒目圓睜地盯著眼前的人,眼中都是怒意。
劉越愣住,更加手足無措。
白洛瑤閉了閉眼,無力的垂下手,“抱歉,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小姐,我沒事,你不用自責,沒能夠幫到你,我也很愧疚,但我真的看不見她的臉。
像是故意藏起來,不讓我看見,也怪我,當時沒多留意一些。”
白洛瑤擺擺手,“不,不怪你,我以為是熟人,很抱歉,衝著你發火了。”
“白小姐……”
“對不起,讓你白跑一趟了,謝謝。”
劉越緊抿著唇,他也是剛來不久,而且還是第一次見到白洛瑤。
剛才他嚇了一跳,現在她的態度卻又反過來了。
他轉身要離開,忽然,腦子裡想起了一件事,“白小姐,我不知道她的模樣,但她的耳朵上,有一顆紅痣。”
白洛瑤抬頭看著他,低聲喃喃,“紅痣?”
“對,在這個位置。”
劉越指著左耳耳廓,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耳朵了。
白洛瑤的心跌落穀底,甚至是一股寒意。
等劉越離開,她坐在沙發上,麵前當著兩個幾乎一樣的荷包。
荷包的針法,在她看來,也是一模一樣的。
劉越說那個女人,說是給她的禮物,然而明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而且林芷柔的左耳耳廓上,有一顆紅痣,她小時候總喜歡捏著她的耳朵。
林芷柔還笑著對她說是彆人上輩子給自己留下的標記。
但……
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活著?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