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回答了。
因為他知道若是猶豫著，最後的結果反而不儘人意，倒不如承認之後再做解釋。
“白氏集團陷入財務危機的時候，是你給了他們資助，讓他們度過了難關。”
“……是。”
她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但聽到他親口承認時，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她垂下眼瞼，低聲問道，“原因。”
“幾年前你睡了我之後直接離開，而且還給我留下了一塊錢的硬幣，你是把我當成鴨子了嗎？”
白洛瑤的腦子裡逐漸浮現六年前的場景。
“我醒來後，你早就離開了，不僅離開，還給我留下了一張欠條，把我錢包裡麵的所有現金以及我的衣服和褲子都給帶走了。”
“我怎麼可能允許有人在我頭上動土，後來我跟調查了你的身份，才知道你是白家的千金。”
“我甚至是想要找到你，狠狠的折磨你，但你卻消失了。”
“誰知過了幾年，你突然出現，我自然是想要報複你的，但……”
“我沒想到事情的走向是我不能夠控製的，我壓根沒有想過我會喜歡上你。”
“洛瑤……我喜歡你，那麼多年，在我的身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待著超過三天。”
“但是之前的行為我已經做了，我又害怕向你承認，洛瑤，是我錯了，對不起。”
他幾乎是跪在她的麵前，握著她的雙手。
白洛瑤顰眉，低聲道，“我似乎之前說過，我不希望你會騙我，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我知道，洛瑤，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厲塵爵害怕如果她真的生氣了，並且打算離開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之後會變成什麼模樣。
他發梢上還沒有乾的水，順著臉頰流下落在地上，彙聚在一起。
白洛瑤深吸一口氣，拿起旁邊的帕子，繼續給他擦著頭發，慢慢說道，“我剛剛聽到的時候，我的確很震驚。”
“洛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