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塵爵認錯的態度未免好過了頭,一時之間她居然又不知道該怎樣去說。
她所有的怒氣因為他的話又慢慢的消散。
她終於轉過了身和他對視,“你去了S市,整整兩天,我想問你,你身邊的秘書跟著的是誰?陸家有沒有給你彆的秘書?”
“我的秘書就隻有陳煒,又沒有彆人,更何況我是去有事情的,為什麼還要給我配一個秘書?”
“那個女人是誰?”
“女人?”
白洛瑤眯了眯眼,“你還跟我裝傻是不是,我說的是聲音很好聽,她在酒店裡,而你在浴室,她還給你送衣服!”
厲塵爵迷茫了一瞬,隨後想到了是誰,捏住她的鼻子,從胸腔中發出了悶笑聲,“小呆。
那不過是我隨便救的一個人,酒倒在我的身上,她還了我一身衣服而已。”
“什麼?救人?還撒酒了?厲塵爵,你撒謊現在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是嗎?”
白洛瑤轉身,又不想看他了。
忽然,門口開了一條縫,白賜六朝著他勾勾手,做口型讓他出來。
厲塵爵果然出去了,看到一大束玫瑰的時候,不禁愣住,“從哪兒來的?”
身後的白吉三笑了起來,“隻有想不到,沒有外賣送不到!”
厲塵爵在自家孩子臉上親了一下,又進去了,但他鎖上了門。
“寶兒我錯了,你原諒我,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說的那天我記得,之後陳煒給我送來了新衣服,我立刻扔掉了原本的一套,我有潔癖,你知道的。”
他從背後拿出玫瑰,白洛瑤詫異的看著突然變出來的花,不過沒忘了正式,佯裝生氣道,“你彆以為我傻,好騙。
為什麼他能夠打開你的手機?我給你打電話,接電話的人是那個女人。
如果真的沒有關係,她不知道是誰給你打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