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瑤手疾眼快的推開他,“你先彆高興的太早,她到底走不走得掉,還是另一回事。”
她坐回床邊,拿起床頭櫃剛剛醒了的紅酒,喝了一口。
“走不掉?夫人何出此言?”
厲塵爵本著不明白就問,蹲在她的旁邊。
“你以為林大業就是傻子了?他和林芷柔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和合作,他必定會無時無刻地都盯著她。”
厲塵爵偏著頭,“那豫叔呢?”
“豫叔早有準備,但他也能明白是非,他不會放任自己,所以他也有自己的計劃,他不會讓林芷柔走的。”
“洛瑤,我反而覺得你錯了。”
“你說什麼?我錯了?”
白洛瑤不解,厲塵爵很少反駁自己。
“你了解豫叔,但你並不完全了解男人,豫叔喜歡了媽那麼多年,遺憾太多,他能夠拎得清,但並不一定能夠真的讓現在的‘林芷柔’消失。”
“你是說豫叔很有可能會讓她走?不會吧。”
白洛瑤心中的信念慢慢動搖,彆說是豫叔了,就是她也不忍心對擁有那張臉的的人凶狠起來。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洛瑤,你要牢牢地記住,世界上還真沒有一層不變的東西。”
厲塵爵拿過她手上的酒杯,就著她喝過的位置也喝了一口,再道,“你等著,不出半個小時,你就會聽見林大業那邊傳來消息了。”
然而他還真是說對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沒有,陳煒便打來了電話。
“老板,林大業失敗了。”
“聽到了嗎?他失敗了,我早就說過,他不會成功的,他對林芷柔多得是愧疚,他不願意看到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白洛瑤沉默了,還真是厲塵爵說對了,一切都是擁有變數的。
她微微低垂著頭,看著他,悠長地歎了口氣,“彆說是豫叔,就算是我,我也很難受,也不一定會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