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整個地下室都是慘叫聲。
白洛暮嫌惡的站遠了些,“現在打算怎麼辦?”
“找到其中確切的嫌疑人,我還會害怕找不到最後的幕後黑手呢?”
“你相信他說的話?”
白洛暮輕輕皺眉,歐陽禮報複的對象,可不單單是一兩個人。
聽著她的話,歐陽禮扭頭笑道,臉上的傷疤看起來猙獰可怕,“你害怕了?”
“怎麼可能害怕,從我找到你開始,我就沒想過再下下了這條船,不過...白洛瑤是個好人,她是無辜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將厲家鬨個天翻地覆......
放過白洛瑤,無辜的人參與進來,沒有任何用處。”
“神奇,你居然會為她求情?你們兩個人可是向來都不對付的,怎麼,莫不是現在得了病,覺得自己開始悲天憫人了?”
“當然不是!”
白洛暮的眼神有了恨意,“我隻是分的清我的敵人,至於白洛瑤...我把她當作敵人很多年了,但是不得不承認,我對不起她。
她恨我是她的事,剩下的,我隻需要做的自己安穩就好。”
她揚起一抹笑容。
歐陽禮勾了勾唇,“彆高興的太早,我剛才已經給他們打了電話了,既然對厲城沒有那麼關心,你說...要是厲城綁架了秋寧,他們會怎麼樣?”
白洛暮的瞳孔微微收縮,“你說什麼?綁架了秋寧?”
“是的,我已經好打了電話,這場好戲,我倒要瞧瞧,究竟有沒有厲煥勝,如果有...那就一個也彆想逃!”
歐陽禮的眼神很危險,就像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
他打了電話,約著人,在碼頭見麵。
厲塵爵的神色嚴肅,碼頭距離他們的位置還有些距離,所以開車估計都需要一個小時。
白洛瑤抓著安全帶,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有一股惡心的感覺,在不斷的上升。
車後麵,六個孩子更是神情嚴肅。
他們都知道其中的滋味不好受,但是需要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