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洛暮都屬於呲牙必報,有一點的不如意,都會采取行動。”
白洛暮皺起眉頭,繼續說道,“我都準備好了,就差最後的致命一擊了,但是遲家怎麼說破產就破產了?塵爵,你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時間是不是有些奇怪?一夜之間的事情,雖然我們也能夠辦到,但是弄了遲家的人,是不是也太快了一些?”
她心口悶悶的,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兩人站在沙發前,就聽到樓梯的腳步聲。
厲煥勝居然下來了。
“爸。”
厲煥勝一言不發地走到沙發旁比坐下,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開口,“你們媽媽呢?”
“媽說今天約了人打牌,先出去了,爸,怎麼了?”
白洛瑤感覺到他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走進坐下。
厲煥勝坐的很端正,雙過後放於膝蓋上,背影有些僵直。
“她來了。”
白洛瑤微微顰眉,她?
哪個她?
“爸,你能不能說的詳細點?誰啊?”
白洛瑤不知道,但是厲塵爵的腦海裡卻是有了一個人,再聯想到遲家破產的手筆,不禁眉心跳了一下。
“爸,難道你說的是...”
“對,是她。”
白洛瑤疑惑了,“你們在說什麼?打啞謎嗎?”
厲塵爵看了一眼厲煥勝,現在他處於一種極度僵硬的狀態,恐怕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現在厲城還沒有找回來,當初的罪魁禍首居然要出現了。
厲煥勝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所以厲塵爵勸他上去休息。
等回到房間後,就發現白洛瑤在眼巴巴的盯著自己。
“還不明白?之前我說過的,為什麼歐陽家會出事,實際上和爸脫離不開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