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不是年輕地時候,以前就顧忌,現在隻會顧忌的更多。
厲塵爵眉梢上揚,“還有幾天,洛瑤可以出家門了,爸,再給我一點時間。”
父子倆這些年加起來說的話,恐怕也沒有現在多。
兩人皆沉默。
等他們離開後,愛麗斯戴著墨鏡出來,霸氣地上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再之後,酒店的角落旁邊,一道打扮的樸素的身影出現。
白洛暮的心臟在怦怦直跳。
她隻聽說過歐陽禮的乾媽,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居然是個看起來還很年輕的女人。
她咬著下唇,腦子裡都是白洛瑤說的話。
城東的海邊。
呻吟聲無力的響起。
“怎麼樣?我的鞭子是不是很好?滋味不錯吧。”
歐陽禮甩了一下發麻的手臂,額頭上的汗水冒了出來。
遲瑞耷拉著眼皮,臉上乾乾淨淨,但是身上卻是不成形。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彆折磨我。”
他總算能夠體會到電視劇裡麵那種想死卻死不了,想活,卻隻能受折磨的感受了。
“殺了你?那怎麼能行呢,我可是答應了一個人的,絕對不能放了你,她要是失望了,這步棋不就毀了?”
遲瑞滿腔的怒氣想要發泄,但是後果是自己動了綁住的繩子,本就皮開肉綻的傷口,一股鑽心的痛!
“那個賤人!我就知道她絕對不安好心,遲家的一切,都是你們一手策劃的,為什麼?歐陽禮,我遲家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他不認識歐陽禮,更不存在什麼矛盾,但也就是他,將他往死裡的折磨!
“你是沒有得罪我,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和白洛暮之間的事,我不過是個打手。
她居然想讓你吃苦頭,我肯定不能不聽啊,畢竟...像你這樣堅硬的骨頭,我最喜歡磨一磨了~”
遲瑞恨得咬牙,下一秒就被一隻戴著皮手套的手,捏住了下巴,“看看,還有力氣,果然年輕人就是好,你瞧瞧旁邊的那個人,沒被我折磨幾天,就已經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