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麼樣了?”
厲塵爵看著眼前著急的人,忽然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不願意鬆開。
白洛瑤沉默,默默地等著他緩過神來。
病房內。
厲煥勝抓著秋寧的手,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是第一次紅了眼睛。
“老婆...你怎麼可以這麼傻?明明...明明都是衝著我來的。”
“我沒有告訴過你的事情,你不是很想聽嗎?你起來,起來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秋寧出車禍很嚴重,臉上手臂上全是傷痕,在眉骨的地方,也留了疤痕。
白洛瑤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慢慢開口,“怎麼回事?”
“他們從山上的寺廟下來,遭遇了車禍,肇事司機我已經抓住了,但是不肯說背後有主使人。
他喝了酒,把所有的壞結果,全部歸咎於酒駕,而媽,先發現了異常,在撞上的那一刻,護住了爸。”
白洛瑤隱藏在衣服裡的手,攥緊了不少。
在她的旁邊,白尚一伸出手,將白洛瑤的手指一根根的捏開,然後把自己的小手放上去握著。
白洛瑤的鼻尖忽然有些發酸。
到了晚上,空氣冷了不少,厲塵爵的身形幾乎沒有變過,就坐在外麵。
白洛瑤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晝夜的溫差還是挺大的。
很快,她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如果想去,就去吧。”
身邊人的心情肯定不好,他恨不得去抓住罪魁禍首狠狠地揍一頓。
“塵爵,既然有了想做的事,就不要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