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你就沒有姐姐或者弟弟,哦,也對,你身邊也就那麼一個男人,而且看他的模樣,以後還是不是跟你一路的都不一定了?”
“就是。自己還在那兒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多厲害似的,虎落平陽被犬欺罷了,總有一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快四十了吧,彆高興的太早了。”
白恩五冷冷的說著。
旁邊的白予四也忍不住了,雙眼冷靜地盯著愛麗斯,“表麵上你對我們有絕對的自信,能夠控製住我們,但現在你的眼睛裡卻充滿了疑慮。
就是這份疑慮,讓我知道你不可能贏,一旦有了弱點,的確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這個弱點也有很可能讓它變強。
比如你雖然臉已經被劃爛了,但是你卻沒有想著去做修複手術,而是天天頂著一張刀疤的臉,在我們麵前,你不是想要自己不變美,而是想要警告所有人。
此刻你臉上所有毀掉的東西,會從我們這兒全部都得回來,你以前很自信,所以你說話做事舉手投足之間都不一樣。
但現在你雖然躺在那兒,雙手卻是放在自己的麵前,你已經不是以前的愛麗斯了。”
愛麗斯微微眯眼,盯著白予四。
她對那幾個孩子其實是調查過的,也知道一些,白予四,小小的年紀,居然能夠說出大道理,說不定是其中智商最高的一個。
愛麗斯的指尖在椅子上輕輕的敲擊著。
結果,白予四又開口了,漫不經心地說道,“現在你的一切微表情都是為了掩飾你所有的緊張。
因為你已經被我看穿了,所以你不得不放鬆,以及轉移一下注意力,現在手就放在那椅子上麵,你是在思考我說話的可信度?
也許你的心裡還在想剛才的話,甚至是覺得有些可笑,這些話怎麼可能會從一個孩子的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