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五哥哥,你們說的不對,這位...可能是太傷心了,現在的天都黑了,她說不定還在做夢呢。
人都沒了,我們也要體諒一下她,好歹現在法院的傳票還在路上呢。”
白賜六是最小的,而且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彆人聽起來的感覺像是陳月在欺負小孩一樣。
但是她說的每句話就像是錘子紮在彆人的心上,她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
厲城沒了,不代表官司就不打了。
厲塵爵是鐵了心的不會讓他們安穩的過下去。
哪怕真正的罪魁禍首已經沒了,但全部都是因為他,他就不相信其中沒有人知道,既然他死的太快,不給他機會去懲罰他,那麼所有的怒氣就會被家人所替。
他可不會管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無辜的。
陳月的臉色白了,指著幾個小東西,手都在顫抖,“你們,你們……”
“連話都說不清了嗎?是不是得了帕金森啊?有病得治。”
白予四冷冷的補刀,旁邊的白洛瑤都忍不住的要豎起一個大拇指。
她家的幾個孩子,可真是優秀。
她不說話,但並不代表著就可以把她當成一個傻子,她不是沒有脾氣,能站在這兒聽陳月說那麼多還沒反駁,已經是給夠了一個死人的麵子。
“陳月,他死了,難道你不應該高興嗎?”
白洛瑤雙手插進口袋中,冷眼看著她蒼白的臉。
“你……”
“他身上是不是得病了你自己心裡清楚,有人告訴我,雖然他被燒成了焦快,但是他的旁邊卻有一根針管。
也就是說他從始至終就想要對我下手,不管有沒有成功,最終下場都不好過,但你覺得他真的考慮過你們麼?
當初我們明明可以任他生死,但我們是人,不是畜牲,所以念及舊情把他救出來,難道這就是你們對我反咬一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