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瑤心裡還在考究是不是蘇辰,但想起來他壓根就沒離開過公司。
“老公,你覺得如果他真的是針對我來的,逃避有用嗎?”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逃避壓根沒用,甚至是助長對方的氣焰,她不是隻會躲在背後尋求庇佑的女人。
她的手環過他的臂彎,而後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十指相扣,“老公...我要的是和你並肩站立。”
和他站在一起,成為彆人仰望的存在。
“這是兩碼事,你已經足夠有能力站在我身邊,但是麵對危險,我希望你能清楚,我是一個男人,我希望我的女人也會對我產生依賴。”
他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會有男人喜歡撒嬌的女人,因為她們會極大的滿足男人的保護欲。
雖然洛瑤偶爾也會服軟,但是在某些事上,她所表現出來的強悍,竟然...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他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能保護自己女人的男人。
白洛瑤抿著唇,黑白分明地雙眼望著他。
厲塵爵閉了閉眼,“你還是要堅持自己的選擇?”
“......”
他抹開她的手,朝外走去。
意思很顯然,他生氣了。
厲塵爵故意走的慢些,就是想讓她跟上來同自己服軟,結果到好,好半天身後也沒聲音,他都要繃不住了。
在旁邊坐著的魯西生硬的麵龐都露出了笑意。
“洛瑤,你明知道他的意思,為什麼...”
“我錯了嗎?”
一句話,魯西被堵得死死的。
她錯了嗎?
似乎也沒錯,她隻是獨立性要比一般女性更加強些,她的能力無人能否定。
白洛瑤離開了,走的時候發現厲塵爵居然難得的拋下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魯西好心的拿出一輛車,把人送回去。
家裡的燈都開著的,她推門而進,引入眼瞼的就是六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