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上門,林大業的臉色不禁沉了下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哭,昨天晚上我沒有割掉你的舌頭,現在我也會給你割掉!”
“舅公,你好壞,你不要碰我,你是不是想把我殺人滅口?我還是個孩子!”
白賜六的眼淚像珍珠一樣掉下來,林大業明明心硬的很,但偏偏和這個小丫頭待了一晚上,不由得心軟了些。
白賜六撅起嘴巴,控製了一下自己的音量,但是林大業一旦靠近自己,便又吼了起來,林大業不禁有些頭疼,現在那邊已經讓他把人帶過去。
“彆叫了!”
林大業怒吼一聲,拔出水果刀,便朝著白賜六,大有繼續哭,就真的割掉舌頭的架勢,後者打了一個嗝,癟著小嘴,不敢再開腔。
“早點聽話,不就沒那麼多事情了。”
林大業朝著她走過去,把她直接扛在自己的肩上,剛要離開酒店,白賜六突然小聲地說道,“你這個架勢,一看彆人就知道你綁架了我,隻要我到時候再一鬨,你絕對走不了。”
小小的年紀倒還是提醒他了,本來就有人懷疑這間屋子在做什麼,如果他再扛著白賜六走出去,到時候肯定會招人懷疑,萬一不讓他走出酒店了,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床上,他拿起一個薄薄的被單,並把白賜六給裹起來。
“舅公,你想做什麼?你不會想活生生的把我給捂死吧!”
白賜六圓溜溜的大眼睛之中,全部都是驚恐。
實際上她的眼底卻閃過一抹算計,正在盤算著自己到底應該怎樣才能夠脫離他的魔爪。
林大業剛剛接了一個電話,現在肯定是要把自己帶過去看看那幕後人是誰,她必須要在這個空檔找個時間逃走,否則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多時,酒店大廳裡便出現了一幕父親焦急地抱著自己的女兒去找醫生,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林大業便已經抱著白賜六衝出去了。
林大業將白賜六放在後座上,自己開車,這段路程很長,到中間的時候,他的目光偶爾往後看了一眼,就發現白賜六雙腿交叉著,而自己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甚至還能夠看到汗水都滴下來了。